“你經常跟人賭命?”西爺問道。
“不,我的敵人一般死的都很幹脆,隻有很少的人,有機會跟我賭命。”胡良說道。
西爺笑了:“巧了,也很少有人能讓我忌憚,要用賭約來解決問題,你算一個。”
“我就當你答應下注了。”胡良說道。
西爺沒有說話,揚了揚頭,他身後的保鏢就一躍而起,站到了胡良的麵前。
“我很欣賞你。”西爺對著胡良說道,“如果你輸了,我不殺你,我要你給我賣命。”
梁家家主又想說些什麼。
西爺忽然拿出一把槍,直接給了梁家家主的肩膀一槍。
砰!
鮮血四濺。
梁家家主捂著肩膀哀嚎著。
“下次我直接要了你的命,聒噪!”西爺麵無表情的收起了槍。
宋德懊惱的歎了口氣,覺得梁家家主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叫來人,想要把梁家家主送到醫院去。
西爺抬手,麵無表情的說道:“讓他在這裏躺著,長點記性。”
宋德看都不看一眼倒在血泊中的梁家家主,討好的笑著:“都聽西爺的。”
西爺心中對宋德的厭惡更甚,擺了擺手,不再說話了。
胡良絲毫沒有被槍聲影響,他在觀察著麵前這個保鏢的關節和穴位。
隻要能看穿對方的用力方向,就能判斷出對方即將用處的招式,聽起來簡單,但胡良教了這麼多的徒弟,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學會這種戰鬥方式。
老尼姑說,這就是天分。
“你先動手吧。”對麵那個保鏢麵無表情的說道。
胡良也不推辭,瞬間甩出了十幾枚鋼珠!
鋼珠不大,但是力沉。
即便是這個保鏢,也不敢用手去接鋼珠。
保鏢的腰上有鋼刀,可以用來抵擋鋼珠,不過他沒有抽刀,隻是憑借著強大的核心力量和柔韌,整個人扭曲成了一個怪異的姿勢,生生躲開了所有的鋼珠。
胡良緊隨在鋼珠後麵,一拳打出,力大無比。
第一次交手,胡良不想露底,想著用力量來試探一下這個保鏢的動作。
這個保鏢的身體柔韌的不像男人,力量也十分驚人,他直起腰身,毫不避讓,也朝著胡良打出了一拳。
胡良微微側身,打中了保鏢的肩膀,同時他也被保鏢的拳頭打中。
兩個人站在原地。
幾秒鍾之後,保鏢的手垂了下來。
脫臼了。
胡良則毫發無傷。
保鏢看了胡良一眼,第一次流露出了驚訝的情緒:“這沒道理啊,你怎麼可能會金鍾罩。”
胡良皺眉,心底也有些意外。
他來了天京市這麼久,見過這麼多的敵人,這是第一次,有人認出了金鍾罩。
“這次我進攻了。”保鏢盯著胡良,眼神裏依舊滿是疑惑,他自己麵無表情的接好胳膊,然後朝著胡良衝了過來。
他的步法有些奇怪。
胡良眯眼看去,發現這個保鏢佯裝要進攻自己的右肩膀,但實際上卻留著餘地,準備進攻左下肋。
夜鶯當初的步法也有些玄機,不過不如眼前這個保鏢所用的步法幹脆有力。
胡良屏息凝神,揮拳搶攻。
他的攻擊,落在了保鏢變招的必經之路上,隻不過在保鏢變招之前,胡良的拳頭像是朝著空氣打了過去。
宋德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狂喜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