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胡良這一槍打空了,但不會影響今晚的局麵,他的人已經把這裏包圍了起來,組織成員插翅難逃。
“胡良,你陰我!”另一個隱者看到眼前的這些人,瞬間明白了胡良的計劃,大聲怒吼道,“你這個陰險狡詐的小人!”
胡良冷笑道:“你和那個侏儒隱者聲東擊西,差點把蘇珂擄走,現在有臉說我陰險狡詐?”
另一個隱者冷哼道:“我們那是謀略,這是算計,你勝之不武!”
胡良饒有興趣的看著另一個隱者:“跟我強詞奪理?你多廢一句話,我就打斷侏儒隱者一顆牙齒,來,說吧。”
梅一帶著侏儒隱者走到了胡良的身邊,掰開了侏儒隱者的嘴,拿著一枚小錘子,直接敲斷了侏儒隱者的一顆門牙。
另一個隱者紅著眼眶,質問胡良:“我分明沒有說話,你的手下為什麼動手?!”
胡良聳聳肩:“我是個記仇的人,這顆牙,是為你剛才的強詞奪理買單。”
另一個隱者在心裏暗罵胡良殘忍狡猾,但不敢說出聲。
胡良淡淡的說道:“我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回答不上來,我一樣敲掉侏儒隱者的一顆牙。”
另一個隱者敢怒不敢言。
這時,一個組織成員似乎已經放棄了生的希望,毫不猶豫的拔出手槍,開槍自盡了。
另一個隱者的臉色愈發難看,而胡良想是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神情如常。
敵人的死亡絲毫不會影響胡良的思緒和判斷。
胡良問道:“竹簡、醫書和玉佩,究竟有什麼用處?”
隱者是戰鬥成員,知道的情報應該比西爺要多。
另一個隱者目光閃爍,咬牙說道:“來天京市之前,我一直在執行海外任務,組織在國內的安排,我不清楚。”
胡良一眼就看出,另一個隱者肯定知道一些內情,不過他不願意說。
不用胡良吩咐,梅一直接敲斷了侏儒隱者的一顆牙。
侏儒隱者疼痛難忍,眼眶泛紅,但他強忍著沒有喊出聲,以免影響另一個隱者的心緒。
胡良看著還活著的那個組織成員,和善的說道:“小兄弟,你如果能給我一些情報,我可以給你解毒,給你一大筆錢,還能幫你安排整容,讓組織永遠找不到你。”
另一個組織成員實力不強,但能負責接應隱者這個級別的高手,在組織裏的地位應該不低。
果不其然,這個組織成員麵露猶豫之色,顯然是知道什麼,在考慮要不要說出來。
胡良繼續說道:“組織又不是你爹媽,何苦為了組織把命都賣了?”
組織成員咬牙,有了決斷,緩聲說道:“我可以把情報給你,但你必須先確保我的安全。”
這個要求不過分。
胡良擺擺手,他手下的人就讓開了一條路,示意組織成員可以隨時離開。
組織成員深深地看了胡良一眼,轉身就要上車。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隱者忽然暴起,一口咬在了組織成員的脖子上,直接撕開了血肉和大動脈,鮮血噴湧。
胡良暗罵了一聲,拿起狙擊槍,朝著另一個隱者的腿上開了一槍。
另一個隱者不閃不避,硬挨了一顆子彈。
很明顯,他已經放棄了活下去的可能,他故意用這種殘忍的殺人方式,是為了激怒胡良,讓胡良直接把他擊斃。
胡良親在帶著兩個人,走到了麵包車的旁邊。
手下控製住了隱者,胡良走到了組織成員的身邊,看了一眼猙獰的傷口,然後放棄了救人的打算。
另一個隱者下手凶狠而且精準,組織成員的傷太嚴重,幾乎是一擊斃命,已經沒有搶救的必要了。
胡良深吸一口氣,情緒有些起伏。
另一個隱者滿臉鮮血,狂笑著說道:“我想殺人,你攔不住!等著吧,你身邊的那些小妞,還有你自己,你們都得死!”
胡良轉身,一腳踢在了另一個隱者的嘴上。
另一個隱者吐出了幾顆斷牙,然後把心一橫,準備咬舌自盡。
胡良把他的下巴歇了下來,冷冷的說道:“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交出情報,我可以讓你死個痛快。”
另一個隱者神情怪異的笑著說道:“你不用費力氣了,我如果怕你折磨我,那我剛才就不會動手。”
說完,他閉上了眼睛,一副隨便胡良處置的態度。
胡良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讓人把兩個隱者帶了回去,以後再拷問。
不過他心裏清楚,這兩個隱者都是硬骨頭,想要從他們的嘴裏得到消息,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兩個隱者都沒有活著被胡良抓回去。
把他們押送上車的時候,這兩個人極有默契的掙脫了梅家人的控製。
另一個隱者扭斷了侏儒隱者的脖子,然後一頭撞在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