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涵走了。
胡良看著西爺問道:“你既然不想讓他走,為什麼不挽留他?”
“穆涵的父母還健在,如果他留下,他的父母就得逃離穆家。”西爺有些遺憾地說道,“他是個好孩子,我不希望他為難。”
話雖這麼說,不過西爺還是有些失落。
胡良緩聲說道:“西爺不用難過,穆涵遲早會回到你身邊。”
西爺愣了一下:“此話怎講?”
“穆家已經跟組織合作了,那麼迎接穆家的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咱們打垮。”胡良笑著說道,“找個機會,把他和他的父母從穆家的手裏要出來就行。”
西爺大笑著說道:“我就喜歡你這種自信的霸氣,不過你得先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胡良問道。
“我算是徹底跟組織鬧崩了,接下來江左的局勢會劇烈動蕩,我需要你派人把我的產業保護起來。”西爺緩聲說道。
“這沒問題。”胡良喝了一口茶,調笑著說道,“不過你得給我的人發工資。”
莫家和柳家的人胡良都能調動,人手充足。
西爺笑著說道:“每個人每月一萬塊,吃住全包。”
“你也太小氣了吧?”胡良揚眉問道,“我派給你的都是高手,你每個月就給一萬?”
西爺臉色凝重的說道:“組織在江左經營這麼多年,我跟他們有很多合作,現在跟他們鬧翻了臉,虧損肯定極大,等這段時間過去了,我再給你的人補發一筆錢。”
胡良擺手:“既然你也不富裕,那我就不趁火打劫了,這些人的開銷我來出,如果你需要合作夥伴,隨時打招呼,天京市非常願意跟你合作。”
西爺點頭,絲毫沒有客氣,他思考了很久,之所以願意跟胡良合作,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胡良身後有天京市做後盾。
不過西爺的臉色還是不太好看,即便胡良願意出錢出力,他還是有些擔心組織的報複。
胡良起身告辭,沒有多說什麼,船到橋頭自然直,事情到了麵前,自然會解決。
……
薑總管和西爺一樣焦躁不安,他躺在病房裏,不停的看著自己的手機,等著孫勝文的消息。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人敲門。
薑總管麵色一喜,以為是孫勝文回來了。
不過推門進來的是一個麵容姣好的小護士,她手裏抱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禮品盒,對孫勝文說道:“您好,有您的快遞。”
薑總管皺眉,有些意外。
組織如果要給他東西,會派人過來,親手把東西給他。
這個盒子顯然不是組織寄給他的。
那麼這個快遞是誰寄的?
“幫我打開。”薑總管說道。
小護士知道薑總管是大人物,連忙打開了禮品盒。
當她看到裏麵的東西時忽然愣了一下,眼神有些古怪。
“什麼東西?”薑總管用手捂著臉,擔心盒子裏是炸彈。
“是套……衣服。”小護士把那套粉色的毛絨衣服拿了出來。
兩塊矽膠和一個兔耳朵的頭飾掉到了地上。
小護士覺得有些滑稽,想笑但不敢笑。
薑總管的臉色陰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來,盯著小護士寒聲問道:“你想笑?”
小護士被嚇了一跳,連連擺手,急忙否認道:“我沒有。”
“你過來。”薑總管點了根煙,對著小護士勾了勾手。
小護士有些害怕,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別害怕。”薑總管緩聲說道,“過來。”
小護士隻能緩緩挪動著白嫩的雙腿,走到了薑總管的身邊。
薑總管臉色一變,抬手揪住了小護士的頭發,抽了她兩個耳光,麵目猙獰的說道:“你覺得我很好笑嗎?”
小護士尖叫著,不過貴賓病房的隔音效果很好,根本沒人知道她正在被毆打。
薑總管一連打了小護士十幾個耳光,才出了一口氣,停了下來。
小護士倒在地上,縮成一團啜泣著,不敢出聲。
地上散落的衣服裏夾著一張紙,此時掉在了薑總管不遠處。
“把紙遞給我。”薑總管命令道。
小護士爬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起身把信紙遞給了薑總管。
信紙上寫著:“薑總管,聽說你做不成男人了,既然如此,那就做女人,這套衣服,我替姬以送給你。”
薑總管看完,憤怒的把信紙撕成了碎片。
花家!
花少!
薑總管的眼神裏有些癲狂,他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情緒原本就不穩定,在花少的羞辱下,已經失去了神智。
他伸手揪住了旁邊的小護士,把她摔倒在了地上,然後掙紮著爬了起來,一腳踩在了小護士的頭上。
在一瞬間,他想殺了這個小護士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