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時候,台上那位已經沒幾根頭發的醫生不高興了,大聲的說道:“你們放開他,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拿出點厲害的技術來!”
人群一下子就炸開鍋了,想看看這兩位醫生究竟誰更厲害。
花少隻能無奈的讓自己的人住了手。
現在要是非要把孫勝文趕出去,別說組織的人會鬧事,這些等著看熱鬧的醫生們也得鬧起來。
蘇珂小聲的對花少說道:“花家有人要上台嗎?”
“有,花家醫術最好的兩位姨都回來了,一會就要上台,講疼痛科的技術。”花少說道。
“她們的醫術怎麼樣?”蘇珂繼續問道。
“很好,都是主任級別的人物。”花少回答道。
蘇珂鬆了口氣:“等會這個人肯定要挑戰她們,讓她們提前做一下準備吧。”
組織肯定是朝著花家來的,要踢花家的場子。
如果花家的兩人醫術高手被孫勝文打敗了,那就相當於當著整個江左還有從外地趕來的醫生們的麵,狠狠的抽了花家兩個耳光。
“要不要把師父叫來?孫勝文是師父有手下敗將,有師父在,他應該不敢鬧事。”莫惜寧說道。
花少搖頭說道:“他還有最後的一天,不要去打擾他了,兩位姨應該可以獲勝。”
她們說話的功夫,孫勝文已經到了台上,自信的對著台下的醫生們說道:“人的穴道十分神奇,隻要運用得當,可以徒手止住七成以上的出血。”
看上去七成不多,不過在應急情況下已經足夠救命了。
大部分醫生做不到這點。
謝頂醫生冷笑著說道:“我還真不信你有這個本事。”
“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孫勝文自信的說道。
謝頂醫生皺眉問道:“下午才有病人過來,我可買等你,你現在能下去了嗎?”
孫勝文大有深意的笑了笑:“不用等到下午。”
話音剛落,大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兩個大漢抗著一個滿身鮮血的走了進來。
那個受傷的男人傷勢很重,卻一聲不響,顯然不是個普通人。
“這個人是組織的人,他自己弄傷了自己,製造了傷者。”蘇珂眯著眼,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傷者的身份。
花少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有想到組織這麼狠。
“當初執行任務的時候,我見過有人吞了炸彈,然後自殺,最終炸死了目標醫生。”蘇珂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
花少和莫惜寧都不說話了。
她們緊盯著孫勝文,隨時準備出手製服他。
而這個時候,傷者已經被抬到了台上。
孫勝文不急不緩的問旁邊的謝頂醫生:“要不然你先試試?你不行了我再來。”
謝頂醫生臉色十分難看,但還是蹲下了身子,檢查起了傷者的病情。
片刻之後,他站了起來,搖頭說道:“傷口的位置沒辦法確定。”
他沒把話說完,不過眾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如果沒有設備,這個病人他救不了。
孫勝文冷笑連連:“就你這個水平,也好意思上台?”
“我就不信你能徒手把他的血止住!”謝頂醫生被當眾嘲諷,臉色難看的說道。
“你不行,不代表別人不行。”孫勝文上前兩步,蹲在了傷者的身邊,看了兩眼之後,抬手伸出兩根手指摁在了傷者的身上。
在眾人驚訝的視線中,傷者的出血量的確變少了。
而且出血量越來越小,最終居然停了!
全場一時間寂靜無比。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隨後人們便鼓起了掌。
花少半眯著眼說道:“來者不善啊。”
蘇珂說道:“這個人的確有兩把刷子。”
她們這邊剛說完,台上的孫勝文便看向了她們,大聲說道:“我今天來,是為了友好交流而來,可花家欺負我,要趕我走,我不服,所以,我要挑戰花家的人!”
他說完之後,台下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
花家一下子成了仗勢欺人的反派。
花少的臉色難看,有些後悔,剛才就應該聽蘇珂的話,直接把他趕出去。
“怎麼,花家不敢接我的挑戰嗎?”孫勝文在台上叫囂著。
“花家怎麼連這點膽量都沒有?”
“我看啊,花家已經不行了。”
“全是女人,有什麼用?我看她們是不敢應戰了。”
會場裏的人們議論紛紛,在幾個有心人的引導下,人們已經傾向於支持孫勝文了。
花少覺得騎虎難下。
蘇珂說道:“應戰!然後讓你的人去把那幾個組織的人帶出去,想對付組織,不能慫,把他們打垮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