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勝文也有些嫉妒的看了胡良一眼,陰陽怪氣的問道:“怎麼樣,到底敢不敢比?不敢的話說趕緊讓開!好狗不擋道!”
“比唄。”胡良淡然的說道。
“你找病人去吧,免得你們又要說我耍花招。”孫勝文譏諷的說道。
胡良笑著說道:“沒事,誰找都一樣,你說是嗎?”
聽著胡良的話,孫勝文心裏咯噔了一下。
胡良不會是已經發現了他們做的手腳了吧?
應該不會,這間事情是薑總管親自去辦的,絕對沒有走漏風聲的可能。
那麼胡良說這句話,應該就是單純的自信。
孫勝文在心中冷笑著,既然胡良給他動手腳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他自己挑選病人,這樣一來,他覺得自己又多了幾分勝算。
就算胡良精通穴位又怎麼樣?
吃了藥,神仙也不可能止住傷者的血!
胡良卻像是什麼都沒有察覺到一樣,在等著病人出現的功夫,他把花大姨送到了台下。
“你幹什麼?她是我的!”孫勝文不滿的大聲說道。
胡良回頭看了他一眼。
孫勝文脖子一縮,後退了兩步,不過還是沒有放棄,對著花少質問道:“難道花家輸不起?”
“你贏我了嗎?”胡良問道。
“還沒……”孫勝文愣了一下,氣勢有些弱的說道。
“那就閉嘴。”胡良把花大姨扶到了花少的身邊,然後回了台上,臉色平靜的說道。
就當所有人都以為孫勝文和胡良要吵一架的時候,孫勝文卻不說話了。
他有點害怕胡良。
台下的幾個組織的人彼此對視了一眼,準備帶節奏,不過大廳的燈忽然滅了一下。
黑暗之中,人們有些慌亂,隻有極少的幾個人聽到了一絲輕微的破空聲,像是有什麼東西飛了過去一樣。
燈很快就被打開了,花少站在燈的開頭邊上,淡然的解釋道:“有人把燈關了而已,大家不用緊張。”
關燈的人她看到了,是花家的一個小姑娘,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胡良的安排。
眾人安靜了下來,然後忽然有人叫了一聲:“有人暈倒了!”
“這裏也有個人暈倒了!”
“這邊也有!”
叫聲此起彼伏。
在關燈的一瞬間,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七個大漢暈了過去。
這些人的腳邊都有一顆不起眼的鋼珠,沒人在意它們。
孫勝文自然知道,這是胡良玩的花招,他指著胡良,剛要開口,結果胡良卻一臉凝重的先說道:“這些人可能是冷熱交替中暑了,大家不用緊張,來人,把他們帶出去好好照顧!”
花少嘴角浮現出了一抺笑意:“胡先生放心,這些人花家一定好好照顧。”
說完,幾個花家姑娘便要動手抬人。
“住手!”孫勝文連忙說道。
這些人要是落到了花家的手裏那還能有好?下場肯定是要多慘有多慘。
胡良在此時玩味的問道:“怎麼,孫醫生認識他們?”
孫勝文的心裏再次咯噔了一下,瞬間明白了過來,他不能出麵救這些人。
萬一被人看出來,他提前安排了人來引導風向,人們開始同情花家,他想打花家臉的任務基本上就可以宣告失敗了。
“不……我不認識。”孫醫生隻能咬牙,放棄了這些人,他隻希望這幾個人趕緊毒發身亡,不要成為胡良的證人。
這幾個組織的人很快就被帶了出去。
會場裏人很多,少了幾個人,大家都沒什麼感覺。
孫勝文就不一樣了,他簡直是如坐針氈。
沒了組織的人來引導人們,詆毀花家,他就很難用名聲這個東西來要挾花家了。
想到這裏,孫勝文恨恨的看了胡良一眼。
他苦心的安排,居然被胡良用了幾秒鍾以雷霆之勢化解了,這讓他十分不甘,又有些害怕。
麵對胡良和麵對那些醫生不一樣,胡良可不是個按照常理出牌的人。
在孫勝文不安的等待中,病人終於被送來了。
和他想的一樣,病人是組織提前安排好的人。
兩個病人的嘴裏都有藥,可以瞬間破壞人體的凝血能力。
不管胡良怎麼挑,在見到病人的一瞬間,孫勝文覺得自己都已經贏定了。
“你先挑吧。”孫勝文大度的對胡良說道。
胡良看都沒看病人,隨便選了一個。
他的視線一直盯著孫勝文。
孫勝文被看的有些發毛,皺眉問道:“你看我幹什麼?”
“我是想看看,你要耍什麼花招。”胡良笑著說道。
孫勝文也笑了,不屑的問道:“看出來了嗎?”
“也許吧。”胡良說道,“咱們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