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把我的時間讓出來。”之前上台的那位主任醫生笑著說道,“老實說,我也很想聽他來講講,他到底是怎麼把血止住的。”
花少眸中有光芒微閃,流露出了幾分無奈的神情。
能在這麼的醫生麵前露臉,對這些主任醫師也是一個提升知名度的好機會,一般而言,不會有人主動放棄這個機會。
除非他們遇到了他們也佩服的醫生。
“我也可以把我的時間讓出來。”
“要是不夠,我的時間也讓出來。”
花少正在想辦法替胡良打掩護的時候,其他的幾個主任醫師居然也願意把自己的時間讓出來給胡良。
她有些哭笑不得,說好的是交流會,這樣一搞,眼看著就要成胡良的個人演講會了。
“這樣吧,我去跟他商量一下,咱們先按照預先安排的來,他要是同意,再調整順序也來得及。”花少思索了片刻之後說道。
這樣的方法大家都能接受,沒人反對。
花少鬆了一口氣,上花二姨上台去了,她自己則帶著蘇珂和莫惜寧出了大廳,在一棵樹下,找到了胡良。
“你趕緊說,薑總管還有什麼計劃?要是不配合,我把你吊在樹上打!”胡良手裏拿著一根隨手撿來的木棍,冷笑著說道。
孫勝文被綁在樹上,驚恐的說道:“我隻知道薑總管聯合穆家,要一起對付花家!其它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了!”
他隻是個醫生,在崇尚武力的組織裏最多隻能算是地位特殊,但絕對算不得那種知道很多情報的大人物。
“組織最近在忙什麼?為什麼人手短缺?”胡良問道。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有很多人在非洲受傷了!”孫勝文胡連忙說道。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逃走了,所以沒有絲毫的隱瞞,胡良問什麼,他就回答什麼,非常配合。
這反倒讓胡良有些難辦,孫勝文這麼乖,他都不好意思下手了。
“你們說說該怎麼辦?”胡良看向了剛趕來的三位美女。
花少的態度最堅決:“殺!這種人不用留著。”
花家險些就要因為孫勝文顏麵盡失,她可以說是恨透了孫勝文。
莫惜寧和蘇珂的態度一致,殺也有殺的道理,不殺也有不殺的道理,她們聽胡良的。
胡良把手裏的木棍交給的花少:“有的時候不殺人,比殺人更解氣。”
花少抬頭問道:“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想讓我殺他?”
胡良搖頭說道:“你想殺就殺,不過你想想,究竟是他更可恨,還是薑總管更可恨?”
“都可恨!”花少咬牙說道。
胡良無奈的笑了笑:“誰更可恨?”
花少沉思片刻,冷靜的說道:“薑總管。”
說到底,孫勝文就是一顆棋子,連自己下在哪裏都沒辦法決定。
薑總管才是那個下棋的人。
胡良壞笑著說道:“你說薑總管要是看見孫勝文跟在咱們後麵,會不會很氣?”
花少想了一下薑總管氣急敗壞的樣子,嘴角流露出了一絲笑意,心中暢快了不少。
胡良看向了蘇珂:“給我一份解藥。”
蘇珂遞給了胡良一個膠囊,忽然說道:“他說要把我抓回去。”
孫勝文原本已經恢複了幾分血色的臉被蘇珂一句話又嚇白了。
小姑奶奶,不帶你這樣告狀的。
孫勝文很清楚胡良有多護短,蘇珂一句話,他的命可能就要沒了。
果然,胡良的眼睛眯了起來,臉色不善的走到了孫勝文麵前。
“我就隨口一說,為了激怒她們。”孫勝文害怕的解釋道。
胡良說道:“這次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不過要是讓我知道你做了任何可疑的事情,你的小命就沒了,知道嗎?”
孫勝文連連點頭。
胡良鬆開了孫勝文,指了指花少三人:“去,挨個鞠躬道歉。”
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孫勝文心態很好,賠著笑臉鞠了三個躬。
她們的臉色好看了幾分。
胡良把藥扔給了孫勝文,然後看著花少問道:“聽說山腳下還有穆家的人?”
花少點頭。
“咱們去帶著孫勝文轉一圈?”胡良壞笑著問道。
“可以。”花少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氣薑總管的機會,“不過有件事我得先問你一下,大廳裏一千號人非要聽你講止血,你要去講講嗎?”
她的眼睛裏帶著些許的期待,畢竟胡良代表著花家,如果胡良能出麵,那花家是能跟著長臉的。
不過她也沒抱著多大的期望,胡良不是個會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麵的人。
然而胡良笑了笑說道:“那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