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劑的厲害之處,劉安已經見識過了。
他有信心,隻要他吃下這個藥劑,就算不能一穿五,打兩三個還是沒有問題的。
殺一個小小的傭兵銀狐而已,算不上什麼難事。
不過他沒有先上,而是把自己放在了第三個人的位置上同,他要上劉江先上,讓劉江把藥劑吃了,才能害死劉江。
他要是第一個上,把花家五個古武者都打倒了怎麼辦?
劉江不就死不成了嗎?
他也不能最後一個上,他必須要出場,才能證明胡良那一拳沒有對他造成傷害。
花家第一個上的是花睛。
莫家已經晉級,有胡良在,其實就相當於已經把冠軍握在了手裏。
有點欽定的感覺,但事實就是如此。
胡良這次沒死成,實力似乎比前一段時間恢複的更多了。
吃了藥的穆合都打不過他,劉家怎麼跟他搶冠軍?
花家現在沒什麼壓力,花睛上場能打死兩個,那花家就繼續打,要是花睛一個都沒打過,那花家就直接放棄。
這場比武,看上去每個家族都在孤軍奮戰,但實際上真是這樣嗎?
不對,這是一場世家聯盟之間的戰鬥。
如果上一場穆家贏了,那麼這一場劉家肯定和花家一樣,不會拚命打。
願賭服輸?
不好意思,古武世家可沒這個品質。
賭贏了,你想拿走自己的戰利品,靠的是拳頭!
讓對方不得不服輸,對方才會服輸!
花家必須保存實力,為的是威懾其他的世家。
否則花莫柳三家都打殘了,就算贏了,剩下的幾家也不會認賬的。
花睛與劉家的古武者上台之後,今天最後一場比武便開始了。
劉安的視線盯著坐在莫家位置的胡良,臉色陰沉。
胡良感覺到了劉安的視線,不過沒有理他。
“你那天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莫惜寧和花少坐在他的身邊,眼中還閃著激動的淚花。
她們為了胡良的死自責的徹夜難眠,現在胡良回來了,她們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當然,莫惜寧今晚上未必有時間睡,老族長已經想好了,今天要去陪莫山和莫老四,否則這兩個小年輕的折騰,他這把老骨頭可受不了。
胡良看著她們,笑了笑:“這事說來也巧,當時船開動之後,不少富商慌了,叫來了自家的船,我被其中的一艘船救了。”
他的聲音很大,故意讓劉安聽見。
劉安聽著胡良的話,心中一股憋悶。
合著是因為我開動了船,你才跑了的?
不對啊,劉安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嗬嗬,說謊也不打個草稿。”劉安冷笑著說道,“那些來的船我們都搜過了,你不可能藏在裏麵!”
“你這一招未免也太無聊了,想讓我難受?你還嫩點!”
胡良笑著說道:“我藏在貨艙的袋子裏,你當然找不到我。”
“你是怎麼進的貨艙?”劉安譏諷的說道,“不會是你剛好認識一個富商的人,那個人又剛好撿到了你吧?”
胡良一驚:“你怎麼都猜到了?”
劉安的臉抽搐了一下:“猜你大爺!世上有這麼巧的事嗎?編故事呢?”
“不好意思,我的運氣就這麼好。”胡良說道,“除了這種方法以外,我還有其他可以從你們眼皮下離開的方法嗎?”
劉安語氣一滯。
好像還真沒有了。
當時組織直接圍住了遊輪附近方圓五裏的海域,連水下都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