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良直接說道:“我的條件已經說出來了,我不會讓步,沒什麼好談的。”
管家有些頭疼的說道:“我不是不想答應,是家主現在還在病著,要不然這樣,等家主醒了之後,我讓他親自給你談,行不行?”
羅伯家主其實已經醒了過來,正在不停的聯係認識的人,想要用人脈來把眼下的事情解決。
管家隻是想拖延一點時間。
現在羅伯家最缺的就是時間。
胡良笑了笑:“我就等五分鍾,這次如果你們不答應我,那以後就不用談了。”
“別!等會!”管家連忙說道。
管家憋屈極了,他是真的恨不能掐死胡良!
胡良這個小畜生得了勢,一步都不肯讓!
關鍵是羅伯家現在還真就被胡良鉗製住了。
羅伯家不知道胡良手上還有什麼黑料,但他們現在已經被胡良搞怕了。
管家咬著牙說道:“我去看看能不能叫醒家主,你不要著急,別激動,多給我幾分鍾。”
說完,管家進了病房,在羅伯家主的耳邊把胡良的要求說了一遍。
羅伯家主臉色大變,一口血吐了出來,直挺挺的就要身後倒!
管家連忙說道:“您不能倒啊!他就給了咱們五分鍾,要是現在不談,他以後就不談了!”
羅伯家主瞪著眼,生生的被氣的坐了起來!
他活了這麼多年,還沒有受過這樣的欺負!
暈都不讓暈?!
“手機給我!”羅伯家主聲音嘶啞的說道。
管家連忙把手機遞給了羅伯家主,如釋重負。
“你手上還有我的什麼情報?”羅伯家主直接問道。
胡良賤兮兮的聲音傳來:“上次通話的時候,我就已經說過了,不要用這種傲氣的態度對我,現在是你求我,明白嗎?”
羅伯家主簡直要氣瘋了,但還是要強忍著,平靜的說道:“請你告訴我,你手裏現在還有什麼關於我的情報?”
胡良笑著說道:“我不告訴你。”
羅伯家主差點直接暈過去。
你不想說,你讓別人求你?
你這心也太髒了吧?
羅伯家主深吸了兩口氣,過了一會才平複了心情,平靜的說道:“我總要看看你手裏的東西,再決定我要不要跟你做生意,請胡良先生,給我看看你的誠意。”
胡良冷笑了一聲:“咱們不是在做生意,是我在威脅你。我是壞人、我心髒、我下手黑,你們想怎麼說我,我都無所謂,但你們一定要把我想要的東西給我,明白嗎?”
羅伯家主啞口無言。
如果對付那些他在商界的對手,他有自信,可以跟對方達成一致。
但胡良不行。
胡良完全是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而且胡良並不想要羅伯家的錢,胡良的目的非常簡單,那就是報仇。
更讓羅伯家主無奈的是,胡良根本不乎臉麵。
羅伯家主深吸一口氣說道:“一天之內,你會看到水軍的道歉,我不可能主動去承認工人的死跟我有關,不過我會羅伯家其他人來承擔責任,這是我能給出的最大的讓步!”
管家臉色複雜,鬆了口氣,也覺得有些恥辱。
既然羅伯家主沒有選擇跟胡良拚命,那就意味著羅伯家主暫時不會被打垮了。
雖然做出了讓步之後,羅伯家肯定要損失慘重,但隻要負麵新聞不會再出現,羅伯家肯定可以緩過來。
但這種安全感,帶著幾分恥辱的味道。
羅伯家最終還是像一個小小的傭兵低頭了。
在羅伯家將近四百年的傳承之中,這是他們第一次,向一個如此不入流的小人物低頭。
胡良笑著說道:“發聲明吧,我看著呢。”
說完,胡良掛斷了電話。
羅伯家主沒問胡良,會不會在聲明發出之後還把黑料放出去。
正如胡良所說的一樣,這不是一場生意,這是羅伯家的低頭。
胡良沒必要向羅伯家承諾任何東西,因為胡良是贏家。
羅伯家主對著管家說道:“把夜虎叫來吧,到了他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管家點頭,然後把夜虎叫了過來。
“我現在要你把之前工人的案件背起來,接受一段時間的調查。”羅伯家主證據平緩的說道,“你放心,沒有證據,你肯定是無罪,不用擔心。”
夜虎有些焦急的說道:“不能低頭啊!胡良手裏肯定已經沒有證據了!要不然他為什麼要放棄這麼好的打垮羅伯家的機會?”
管家和羅伯家主對視了一眼,深思了起來。
夜虎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胡良那個小畜生是個狼脾氣,如果他得了勢,不可能善罷甘休!”夜虎繼續說道,“咱們現在還是別管他比較好,難道羅伯家的情況還能更糟嗎?不如先聯手組織,把胡良殺了,再來慢慢經營羅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