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娜有些無措,她不明白胡良在笑什麼。
胡良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說道:“真實的你比假的你要好看一些。”
剛才她流露出了真正的表情,要比那些精致的假表情更加動人。
黛娜愣了一下,隨即又恢複了那副勾人的模樣,笑著說道:“沒想到,胡先生這麼會討女孩子的歡心,我真的要喜歡上你了。”
胡良起身,去吧台倒了兩杯橙汁,把其中一杯放到了黛娜的麵前。
黛娜看了一眼麵前的橙汁,問道:“您覺得我的情報有價值嗎?”
“有價值。”胡良笑了笑。
“那您可以放我走了嗎?”黛娜伸手住了胡良的手背,挑眉問道,“還是說您要留下我,過一夜?”
胡良反手握住了黛娜的小手,感受著羊脂玉一般的溫潤手感,說道:“這份情報我早就知道了,所以它本身雖然有價值,但它對我沒用。”
黛娜看著胡良的眼睛,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說道:“我並不是看不起您,但我並不覺得您能想到這麼多。”
胡良沒有生氣,而是撓了撓黛娜的手心,賤兮兮的說道:“要不要跟我賭一次?我跟你一起坐在這裏,天黑之後,羅伯家就會潰敗,被我吃下,那四家財閥也會元氣大傷,過段時間,那四家也會改姓胡。”
“賭注是什麼?”黛娜問道。
“如果我輸了,我放你走,而且不會追究你今天要殺我的事情。”胡良俯下身,捏住了黛娜的下巴,說道,“我對你這種美女很寬容。”
黛娜帶著些挑逗意味的看著胡良的嘴唇,問道:“要是你贏了呢?”
“那你就是我的了。”胡良賤笑了起來,說道,“我也許會殺了你,也許會把你留下暖床,要看你的表現如何。”
黛娜有些猶豫。
胡良跟她以往對付過了那些男人似乎有些不同。
別的男人看到她就走不動路了,但胡良不僅冷靜的對待她,還能看穿她的偽裝。
她現在有些沒信心了。
胡良這個時候在一旁說道:“你要是不敢賭也可以,讓你的未婚夫來贖人吧。”
聽到未婚夫三個字,黛娜的瞳孔微縮,笑臉中帶著幾分怒意,說道:“胡先生,我跟您賭了。”
胡良露出了計謀得逞的笑,然後把橙汁向前推了推,說道:“喝了它,可以緩解你的疲勞,還能幫你增強抵抗力,你要感冒了。”
“疲勞?”黛娜笑了起來,問道:“您可能不知道,我可是個大小姐,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我為什麼會疲勞?”
胡良大有深意的看了黛娜一眼,說道:“就當我看錯了吧,喝了它,會舒服一點的。”
黛娜和胡良對視的一瞬間,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
她真的過的那麼自在嗎?
不是的,她每天要工作十二個小時以上,但她成功的把自己偽裝成了一個一無所成的大小姐。
直到今天,她覺得胡良發現了她的真麵目。
在那一瞬間,她戒備了起來,如果胡良硬要拆穿她,她會很討厭胡良。
然而胡良並沒有這樣做。
胡良看穿了,但沒有揭穿。
黛娜看著橙汁,伸手握住了杯子,柔聲說道:“熱的。”
胡良把他的那杯橙汁一飲而盡,長出一口氣之後,說道:“不喜歡熱的?”
黛娜搖頭,忽然咬著嘴唇,極具挑逗性的說道:“我喜歡熱的。”
胡良捂住了鼻子,臉有些紅。
被黛娜這種級別的美女調戲,他是真的有些頂不住了啊。
黛娜深深的看了胡良的側臉一眼,喝了半杯橙汁。
很好喝。
時間緩緩過去,胡良和黛娜等的有些無聊,但玩起了桌上足球。
胡良一連進了四十八個球,黛娜一個球都沒能進。
黛娜一甩手,氣憤的說道:“您不知道什麼叫紳士風度嗎?不知道要禮讓女性嗎?”
“別的女人需要禮讓,但你不一樣。”胡良說道。
黛娜又被胡良看穿了。
她一直都是一個極有野心的女人,她不需要禮讓,她一直相信自己的實力。
美貌也是一種武器。
黛娜看了一眼手表,笑吟吟的說道:“天要黑了,你要輸了。”
胡良撇嘴說道:“還有一點時間,別著急。”
“我可以等,不過你最多還有十五分鍾。”
“夠了。”
胡良話音剛落,諾薩爾便連忙衝進了屋子,神情興奮的說道:“你個畜生,原來一直都跟我父親有聯係!羅伯家已經被佩爾家吃掉了!”
這些天來,胡良有無數次很需要錢,但從始至終,胡良沒有跟佩爾家主要一分錢,而佩爾家主也沒有任何主動幫助胡良的意思。
原本,胡良從寄出那一封信的時候,就已經計劃好了要在今天滅掉羅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