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裏,劉根和他的手下,一直覺得,胡良就是個廢物。
胡良的天賦越好,他們就越發堅信胡良沒有背景這個事實,隻有這樣,才能彌補他們的心理落差。
可是此時突然出來一個白清風。
白清風指名道姓,要把胡良帶走。
這一下子讓劉根和他的手下懵了。
胡良這種廢物,憑什麼能跟白老師這樣的人扯上關係?
不對!
劉根忽然反應過來。
白清風雖然是白老師的親傳弟子。
但白清風可不能代表白老師。
也許是胡良和白清風有些私交,白清風聽說了胡良出事兒,所以趕了過來,要救人。
如果是這種情況,那就又不一樣了。
如果白老師親自出麵,那劉根隻能放人。
胡良沒殺人,甚至還沒來得及傷人。
隻要白老師出麵,替胡良說話,那劉根不敢不放人。
但白清風可沒這份麵子。
如果是白清風要救人,劉根完全可以不理會白清風。
“白兄弟,胡良這人,的確在我們這裏,但恐怕不是你說領走就能領走的。”劉根說道,“他涉嫌傷害普通人,已經違反了額古武界的規矩,正在接受審問。”
白清風一挑眉,問道:“審問?走,帶我去看看,你們是怎麼審問的。”
說完,白清風直接就往裏麵走。
沒人敢攔著他。
劉根和已經懵了的古武者們隻能跟在白清風的身後。
白清風來過雲市的二號古武者監獄,知道審訊室在哪,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胡良就在裏麵,被五花大綁,整個人虛弱無比,對外界的聲響已經沒有了反應。
白清風走到了胡良的身邊,看了一眼,回身掃視了劉根等人一眼,說道:“人都快死了。你們就是這麼審問的?”
劉根硬著頭皮解釋道:“他學習了萬物春,死不了。而且這個人極其油滑,嘴裏一句實話都沒有,我們為了準確的還原事情的真相,才會出此下策。”
白清風說道:“放人。”
劉根盯著白清風,說道:“白兄弟,不是我劉某不給你麵子,隻是咱們特殊部門有規矩,不能你說放人,我就直接放人。”
白清風譏諷的笑了笑,說道:“劉根,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實話跟你說,今天是我師父讓我過來的,放不放人,你自己看著辦。”
劉根的臉色變了變,咬牙說道:“如果是這樣,請你讓白老師給我打個電話,讓白老師親自作保,我才能放人。”
這話其實就是在為難白清風。
就算是白老師親自發了話,要把胡良帶走,但既然白老師沒親自過來,那就意味著,胡良這事兒,在白老師的眼中隻是小事。
讓白老師為了胡良這麼一個小人物作保,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說白了,就算是白清風來了,劉根還是不想放人!
白清風冷笑著說道:“你真的要為難我?”
“不是為難,是按照規矩辦事。”劉根義正言辭的說道。
“好一個按照規矩辦事。”白清風說道,“行,那我讓師父親自跟你說。”
劉根的心頭咯噔一下。
但他還是沒有服軟。
也許白清風隻是在詐他。
白清風看都沒看劉根一眼,直接拿出了手機,撥通了白老師的電話,說道:“師父,他不放人。”
劉根和特殊部門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不會吧。
白老師這種級別的人,不可能親自為了胡良開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