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風臉色凝重,不知道胡良想要做什麼。
好不容易,胡良終於走到了白清風麵前,怒吼一聲:“看拳!”
白清風連忙防守麵門。
胡良一腳踢在了白清風那個男人絕對不能被踢的位置上。
白清風臉色一白,情不自禁說道:“臥槽!”
胡良一把抓住了白清風的頭發,然後伸出兩根手指,刺向了白清風的眼睛。
白清風伸手去擋,卻又被胡良一腳猜中了腳趾。
嘶。
白清風倒吸了一口涼氣:“胡良,你她娘……”
話還沒說完,胡良一把握住了白清風的腋下,用力一抓!
這個地方皮膚脆弱,用力一碰,瞬間就紅腫了起來。
最要命的是,白清風被拔掉了一撮毛。
這是白清風打過的最窩囊的一場架。
原來打架還能這麼打。
白清風跪倒在地,感覺世界觀都受到了衝擊。
他以往都是隻看著敵人的要害。
但胡良卻完全放棄了一招製敵,完全用一種不講道理的打法,製服了白清風。
“你身邊有沙子,身上的氣勢還能用來佯攻,你明明有很多可以出奇製勝的手段,卻不會用。”胡良嘖嘖兩聲,說道,“你還是再回去鍛煉幾年,再來找我吧。”
白清風紅著眼,狠狠的說道:“你有種就殺了我!”
胡良上前兩步,蹲在了白清風麵前,說道:“別這麼凶,你師父跟我師父應該是朋友,我跟你理論上也可以成為朋友。這樣吧,你跟我走,我教你怎麼打架。”
白清風眼神微閃。
胡良好像還真的有資格教他。
要不要跟著胡良走?
白清風有些猶豫的問道:“你真的教我?”
“當然。”胡良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不給你打聽我的師父是誰。”白清風說道。
胡良問道:“他不讓你說?”
“嗯。”
“行。”胡良說道,“時候到了,我自然就知道了。”
白清風想了想,說道:“我得跟我師父彙報一聲,再決定要不要跟你走。”
說完,白清風到了一旁,打了一通電話。
在遠處,一個身穿白衣的老人正在看著胡良和白清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清風?”老人說道。
“師父,我想跟胡良去學習幾天。”白清風也很耿直。
“去吧。”白千山說道,“多學點東西,三個月後的試煉,可以輕鬆一點。”
說完,白千山便掛斷了電話。
他看向了身邊的那個老僧,說道:“這麼無恥,我實在不知道,為什麼他會是繼承人。”
“我也不知道,但他的確是遺落的血脈。”老僧嘿嘿笑道,“無恥一點也不是壞事,最起碼不會跟他的長輩們一樣,死的那麼幹脆。”
白千山長歎一聲,說道:“清風這個傻家夥,也不知道會不會吃虧。”
老僧說道:“不用多想,肯定吃虧,胡良這個滑頭,雞賊的很,沒好處的事情他可不幹。”
而此時,白清風走到了胡良麵前,說道:“走,我跟你去江左。”
胡良認真的點頭,一副正經樣子:“我會好好教你的。”
轉過身,胡良臉上露出了一抹陰謀得逞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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