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我終於找到你了!”雷彥風猛地將她擁入懷中,擁的很緊很緊,像是久違了失而複得的寶貝。他的心劇烈地猛跳,激動不已。
“放開,放開,你認錯人了。”她拚命掙紮著。
“不會的,我沒有認錯,你就是微微。微微,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了好久好久。”雷彥風喝得太醉了,不管不顧,直接捧起她的臉深深地吻下去。
她越反抗,他擁得越緊。
男人的力量,女人根本無法反抗。
他不顧她的掙紮,將她抱到車上,鎖上車門,迫不及待地吻著她,手伸入她的衣服裏,感受著她的體溫,她的存在。
他狂喜,急切的想要占有她,好讓自己真實地感受著她還活著,她回來了,她沒有消失。
他就像是頭饑渴的野獸,放倒座椅,撲上去將她拆吃入腹。
僻靜的半山腰,幸好沒有人。
也幸好他的車,隔音隔光夠好。
一夜瘋狂。
當清晨的陽光照耀進賓利車裏,雷彥風覺得刺眼,皺著眉緩緩醒來。
壓抑太久的情欲得到釋放,渾身都透著舒適,他猛然想起昨晚自己做了什麼,趕緊轉身朝車後座看。
隻見她蜷縮在後座,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衣不蔽體。身上到處都是昨晚他留下的痕跡。
“微微。對不起,昨晚我太衝動了。有沒有弄疼你?”雷彥風懊惱著,喝酒真是誤事。他既高興,又心疼。
“我不是微微。我叫雲溪!你真的認錯人了。”她揪緊自己身前的衣服。
雲溪?
雷彥風有如五雷轟頂!不是微微?怎麼可能?他甩了甩頭,酒徹底醒了,仔細看了看,又看了看。齊耳利落的短發,不同於微微以往如瀑布般的長發,長相和微微九成相似,可臉型還真的略有不同。
他就像是被一盆冰水從頭澆下,所有的狂喜統統澆滅,渾身冷徹骨。
“你真的不是微微?於微微?”他確認著,聲音止不住顫抖。
她搖搖頭,“不是。”
雷彥風徹底奔潰,他做了什麼?他竟然做了對不起微微的事。如果有朝一日他找到了微微,他怎麼和微微交代?
“我,我可以走了嗎?”雲溪小聲地問。
雷彥風真想狠狠抽自己幾個耳光,他仰頭,一拳揮在座椅上。他真是瘋了,竟然強上一個陌生的女人。
“我可以走了嗎?我還要回去工作。”雲溪又問了一遍。
雷彥風心裏煩躁無比,他從車裏取出支票本,筆一揮,填好遞給她。
“你不用工作了。夠你下半生衣食無憂。”
雲溪卻沒有接,也沒有說話。
雷彥風有些不耐,直接塞到她手裏,他潔身自好,從不沾惹不必要的麻煩,既然犯了錯,無法挽回,也隻能拿錢打發她了。
雲溪摸了摸,問道,“這是什麼?”
雷彥風愣住,這才發現,她的雙眼雖然流轉能動,但似乎,她從頭到尾,並沒有正視過自己,她的眼睛
他疑惑地問:“你的眼睛,看不見?”
雲溪點點頭,“有一點光感,很亮的時候能看到一點輪廓。”
雷彥風撫上額頭,懊惱至極,他都做了些什麼?!
他竟然強上了一個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