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粲陰陰笑道:“小娘們,你不就是仗著那隻畜生牛麼,現在那個畜生已經被別人收了,而且你根本沒有在我的族人身上下降,除了這兩樣,你還有什麼本事——當然我知道你敢孤身一人來找我,肯定身上還是有些本事的,但是你現在身負重傷,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玉麵女子或許是因為受了的斷粲的暗算,整個人身子不禁有些微微顫抖,玉質麵具罩在臉上,依然看不清她是喜是怒,冷冷地道:“斷粲,你會後悔的!”
“我就不信我十幾白苗高手,弄不下你一個小娘們,大夥們,給我上,捉到了她——”說到這裏,斷粲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捉到了她,人人都有份!”
“長這麼大,我還沒有嚐過東洋雞的味道。”
“是啊,還請族長說話算話,不要一個人獨吞了這個便宜!”頓時人群中一陣哄笑,各個臉上露出了淫邪之色,上下猥褻著打量著玉麵女子那黑色大袍子下凹凸有質的身材。
“人人有份,隻要你們給我活捉了這個小娘們,我定然不會虧待了你們!”斷粲手一揮,大聲道:“我現在就摘下你這小婆娘的麵具,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說完斷粲龍行虎步,飛快地向著玉麵女子衝去,玉麵女子手中的太刀一揮,但是或許是力怯的緣故,速度和威力都比平常降低很多,斷粲是何等身手,看都不看,用手輕輕在玉麵女子的虎口一打,玉麵女子身子猛地一震,哐當一聲,太刀掉在了地上,斷粲變掌為爪五指向著玉麵女子的玉質麵具抓去。
“啊!”忽然斷粲一聲大叫,整個人速度後退,如同被蜈蚣蟄了一口,用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另外一隻手,慘叫道:“娘的,這娘們有詐,麵具上有毒。”
玉麵女子暗自鬆了一口氣,斷粲的手頓時如同豬蹄一般開始變得醬紫難看,一條醬紫色的線在手臂上沿著血管飛速地向著心髒的位置急促流去,斷粲嚇得麵容失色,厲聲道:“快拿解藥來。”
女子將掉在地上的太刀拾起,冷冷地道:“我說過,你會後悔的!”
“殺,給我殺了她,”斷粲大聲吼道,“殺了她,她身上必然會有解藥!”
說完,白苗的戰士們頓時紛紛呼喝,向著玉麵女子招呼上去。
玉麵女子咬牙道:“來得好。”激起了性子,手中的太刀進擊,聲勢頓時暴漲,兩名與她對敵的白苗的族人瞬間淩空拋飛,在地上隻留下兩具死狀恐怖的屍體!
刀上也有毒!
白苗的人大聲喊道,見著這玉麵女子揮刀淩厲的模樣,不禁心中有些害怕,斷粲大聲道:“白苗的漢子,什麼時候,你們開始變得連一個女子都不如了,蔡敦、巴達爾,你們兩人上,低盤庚、上永,從側麵協助,這娘們已經被我傷的不輕了,隻要不碰到她的刀,必然無礙。”
玉麵女子手中太刀微微抖動,頓時一人又慘聲倒地,在他的劍下丟了性命,但是好景不長,在斷粲的不顧傷亡的命令下,白苗的漢子們開始舍生忘死的攻擊,再加上斷粲有意識地將戰圈縮小,將這玉麵女子威逼在一個幾盡沒有空間的狹小範圍內,盡管在她的劍下,有不少人喪生,但是她自己由於受了重傷,同樣險象環生。
“東巴!上!”忽然斷粲大聲道,一名良兩米多高的漢子從人群中驟然躍了出來,手中握著一根手臂粗細的鐵棍,照著玉麵女子劈頭砸下,玉麵女子冷哼一聲,手中太刀幻出重重的光影,硬生生把圍攻的人群給逼退了三尺,抬起太刀向上反擊。
“鏘”
盡管這玉麵女子手中的太刀乃是鋼精打造,但是在這毫無花俏,連躲避的時間都沒有的一棍之下,那把太刀頓時力不能勝,斷成了兩截,玉麵女子被這東巴巨大的力道震飛過去,噴出一口鮮血。
“這小娘們不行了!上!”斷粲焦急地招呼這招呼著同伴上前,身上的劇痛已經讓他無法忍受,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將這玉麵女子拿下,逼她交出解藥!
圍攻她人頓時合攏過來,眼看著玉麵女子便似乎無路可逃隻能束手就擒,哪知道他居然嬌軀一挺,手中的斷刀化出一個奇異的弧度,護住上身,抵住了數把苗刀的攻擊,然後身形踉踉蹌蹌地後退。
但是另外數人頓時補位過來,洶湧的刀光眨眼便至,玉麵女子已經開始絕望,自己一念之差,居然被這斷粲暗算,要在這無名之地陰溝翻船。
她不服,若是往日,這斷粲如何能在她麵前耀武揚威?
事到如此,保命要緊,看來隻有這樣了,玉麵女子心下一橫,打定了主意,借著用斷刀逼退敵人贏取的眨眼的時間,那玉麵女子猛地將短刀反轉,對準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