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白語然有喜歡的人,她這樣子做,不能說是破壞別人的婚姻吧…
…
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周末,宋安歌在第二天就去上班了,下午下班的時候,她特意去了一趟陸氏集團等陸君城一起回家。
在坐電梯上去的時候,她很湊巧地在電梯裏麵碰到了陸君城的新秘書聶錦。
她淡定地走進去,並沒有因為聶錦在裏麵而感到不自在。
一個秘書,還不至於讓她的感情受到威脅。
“陸夫人往總裁這裏來的倒是挺勤的,該不會是怕看不住自己的男人,怕別的女人入了他的眼吧?!”聶錦說話毫不客氣。
這電梯裏麵也沒有旁人,她說話索性也就不避諱什麼。
宋安歌跟她糾纏,便沒有說話。
或許是她的淡定惹怒了聶錦,她的眼底帶著微怒。
“你還不知道吧,總裁對公司裏的蘇設計師好像很不一樣。”她的話咄咄逼人,看著宋安歌,想要看到宋安歌聽到自己所說的話後出現慌亂。
可是宋安歌卻令她失望了,仿佛沒有聽到聶錦所說的話一般,宋安歌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她。
“說不定再過一段時間,你這陸家太太的位置就不保了。”見她不理自己,聶錦也不在乎了,接著冷嘲熱諷道。
“是嗎?”宋安歌扭過頭,她對上聶錦的視線,臉上帶著笑意,眼底卻一片冰冷。
“既然這樣,那也輪不到你,蘇設計師有幸得了你們總裁的青睞,那你上位的機會不是又少了?!”明明兩個人是平視,可是宋安歌卻更像是一個審判者,在聶錦的麵前居高臨下。
“你!”聶錦的臉色因為她回擊的話變得有些難看。
電梯到了宋安歌所按下的樓層,沒有再等身後的人說什麼,宋安歌抬起腳走了出去。
雖然在聶錦的麵前表現的並不在意,可是出了電梯,她的心情卻有些沉重。
她知道聶錦提到的蘇設計師就是指蘇韶傾,連陸君城的貼身秘書都看出來了他們兩個人不簡單嗎?
宋安歌滿懷心思地朝著陸君城的辦公室走去,卻在半路碰到了蘇韶傾,還有一些其他的人陸陸續續地朝她的方向走過來。
這些人是從會議室裏麵出來的,應該是剛剛開完會。
“安歌,你來了。”蘇韶傾笑著跟她打招呼,仿佛她跟陸君城之間的事情並不存在。
“嗯。”宋安歌沒有辦法對她視而不見,再怎麼說,她也算是陸君城的表妹。
“君城哥就在裏麵,我先走了,晚上見。”蘇韶傾的眼裏帶著笑意,看著宋安歌的眼神完全不像是在看自己的情敵。
晚上見?什麼意思?!
宋安歌有些狐疑地看著她從自己的身旁經過,還沒有來得及問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她就已經拿著東西離開了。
她沒有深想,在會議室的門口看見了出來的陸君城。
“今天加班嗎?”她問陸君城。
如果他要加班的話她就隻能自己一個人回去了,不過這幾天他都沒有加班,所以她猜今天應該也不會留在公司,所以才過來找他的。
“不,我們回家。”陸君城攬著她的肩膀往前走。
蘇韶傾說的話宋安歌並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可是回到家裏麵的時候她就知道了。
因為她在客廳裏麵看到了蘇韶傾,正坐在陸母的身邊拉著陸母的手在說話。
她看向陸君城,見他皺著眉頭,顯然也是有些意外。
“你們回來了,韶傾這段時間就住在我們家了,今年過年也在我們家,看來今年過年應該會很熱鬧。”陸母親切地拍著蘇韶傾的手,看著蘇韶傾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樣。
“為什麼?”陸君城沉聲問道。
他的目光落在蘇韶傾的身上,可是她卻並沒有看他。
為什麼她要住到陸家的事情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竟然學會先斬後奏了…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什麼叫為什麼?以往韶傾不也是在我們家過年的嗎?!”陸母有些不高興地斥責道。
蘇韶傾的身世坎坷,而她也是從小就看著她長大的,作為長輩,當然很是心疼這個孩子的。
馬上就快過年了,她知道蘇韶傾從回國以後就是一個人住的時候,就讓她來家裏麵住了。
本來陸母以為蘇韶傾找到了自己的母親,日子應該會比小時候好過一些,可是蘇韶傾卻告訴她,她的母親有了自己的家庭,即使是在國外也並沒有管過她。
這讓陸母很是生氣,她無法理解一個做母親的女人怎麼會這麼沒有責任心。
在得知蘇韶傾新年也準備一個人過的時候,她就打定主意讓她來家裏麵過年,多一個人過年反而熱鬧。
所以白天的時候她就讓徐伯把蘇韶傾的行李都給搬過來了,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