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再去傅南山那裏,我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我在佩帶的發箍上安裝了一個隱形攝像頭,同時我在口袋裏還放了一個備用的。畢竟誰能保證我的頭箍不會在中途被傅南山取下呢,萬一那樣,豈不是功虧一簣了。
傅南山給我開門後,我很拘謹的走了進去。
“吃過了嗎?”傅南山從我背後問道。
我轉頭有些尬笑的說,“吃,吃過了,那個,你吃了沒有,要不要我給你下一碗麵?”其實我就是客氣客氣,並沒有真的想要給他下麵。但誰知道傅南山直接說,“好啊,正好我餓了。”
我欲哭無淚的走到了冰箱前,打開冰箱把裏邊的一些蔬菜和卷麵拿了出來,準備給傅南山下一碗麵。但傅南山見我手裏拿的是卷麵,立刻不滿說,“冰箱裏有麵粉。”
聽他的話,就是要我親自擀麵給他吃。
哎,人在屋簷,不得不低頭啊 ,尤其他現在分分鍾都是捏我的軟肋。等我把自己弄的一身麵粉後,那麵皮我也總算是擀出來了。其實我長這麼大,沒有下過幾次廚,尤其擀麵這樣的事情更是從來沒有住過。以前有爸爸媽媽做飯給我吃,後來有外賣送過來給我吃,所以一般我也就在潦倒的時候泡一碗泡麵。
我把擀好的麵皮切成了條狀,因為沒有經驗,切出來的麵條有細有寬,不過總體看上去還可以。
我往鍋裏下了個蛋,然後把冰箱裏拿出來的蔬菜切了切放進去。等蔬菜雞蛋熟了我就將麵條放下去把鍋蓋蓋上了。大概等了三分鍾我揭開鍋蓋時,鍋裏的景象讓我驚呆了。鍋裏哪裏還能看得到正常的麵條,那所謂的麵條早就胡成了一鍋麵湯。
我尷尬的放了一點鹽和味精,而後用鍋勺把麵湯盛在碗裏端到了傅南山的麵前。期初傅南山看著桌上的那一碗麵,整張臉都在抽搐,但是他沒有多說一個字,隨後就一口氣把那麵湯一飲而盡了。
傅南山喝完後,我後怕的問了一句,“還好嗎?”
“不知道,不過你應該學學怎麼做飯了。”雖然是嫌棄的口吻,但是那碗麵他還是吃的幹幹淨淨連渣子都沒剩下,說實話,有一刹那我感動到了。
可能是那一碗麵的緣故,一整晚傅南山都隻是摟著我睡,並沒有對我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可我的備用攝像頭都伺機裝在床頭櫃了,怎麼可能就拍兩個人摟著睡覺呢,多多少少也要有些少兒不宜的畫麵吧。
傅南山不動,那我就主動招惹他。我輕輕的拿開了傅南山放在我腰間的手,轉了了身正對著他。傅南山似乎是累了,我轉身看他的時候,他已經閉著眼睛呼吸均勻了,看樣子是熟睡了。
我看傅南山睡了,也就放棄調戲他了,轉身就準備繼續睡覺。但我這一來二去的翻身惹惱了傅南山,隻見他一個起身直接將我壓在了剩下,口氣很不爽的說,“所以你是想要做一點睡前運動嗎?那麼不安分。”
這樣的傅南山讓我即使害怕又是心悸,所以我說出的拒絕,反倒是一種引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