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神情緊張的說下次不會了,他那模樣就好像自己犯了天大的錯,看著他委屈的小表情我有些於心不忍。
“我不是討厭你碰我,隻是我現在還沒有辦法回應你的感情,但是麥克你相信我,隻要我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感情支線處理好,我就一定會回來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麥克看著我,微笑說,“好,不管多久我都會等你。”
換好衣服後我又充滿鬥誌的去了公司,臨走的時候麥克給了我一個加油的手勢。我也肯定的嗯了一句。
隻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那群人渣居然又想出了新的法子折磨我。硬生生的把一個現代劇弄成了穿越劇。
而今天的劇情居然是我穿越成了萬人唾罵的婊子,然後需要受到釘罰和水刑。釘罰是我需要滾釘板,水刑則是我需要在水庫被浸泡一天,雖然拍戲隻需要幾個小時,但是那個水全都是地下水,涼的刺骨,尤其現在已經是十二月了。
原本我以為會死在那刺骨的冰水中,但是我萬萬沒想到,他們用的釘板居然不是道具釘板,而是真真切切的釘板,人躺上去的時候根本不會收縮。在我用手嚐試了下釘子的彈性後,我立刻對導演說,“這釘板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天真的以為是他們上錯了道具。
“哎呦,我說你這個演員怎麼這麼矯情呢,我們怎麼可能會弄錯道具,這個戲你到底還拍不拍,不拍我就換人了。”
那導演一邊說著一邊和程果使眼色。這兩個人分明是狼狽為奸,但我知道,他們兩個小咖是不敢做這樣的事情,畢竟會危及到人命,所以他們的背後一定有一個縱容者,而這個縱然和包庇他們的人不是柳萱萱就是傅南山。
傅南山我不敢想,那個男人要對我發狠,從來是直截了當,斷然不會用這些下三路的手腕。
我不是傻子,就算要還錢,但也不需要用身體還。這釘板上一躺,那我這以後根本就不可能再拍那些裸露的戲碼,因為我渾身都會是那些坑坑點點的疤痕。留疤算好的,就怕紮道什麼敏感神經再有一個半身不遂。
我豪邁的對導演說了句,“這戲我不拍了,你們大可以換人,如果傅南山問起來,我請你把這個道具好好給傅南山看看。”
“給我看什麼?”我話剛落,傅南山就又挽著柳萱萱來查崗了。這兩個人還真是閑的蛋疼,難道一天天除了找我的茬就真的沒有什麼其它可以做的事情了嗎,哪怕是出去逛逛街約約會也好啊。
“傅先生,這個戲我是真拍不了的了,不如你來看看這釘板。”我看著傅南山,對著釘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傅南山跨步準備往我這走,但柳萱萱先一步跨出說,“南山,我去看看吧,話說我還從來沒有看過拍戲用的道具呢。”
傅南山微微點了下頭,隨後柳萱萱就大搖大擺的往釘板那走了過去。隻見她伸出指腹在其中一顆釘子上摁了下去,瞬時那枚釘子就收縮到了木頭裏。柳萱萱大驚,“哇,好神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