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麥克這麼一說,我也安心了。而先前那一股頹廢之氣,已然被複仇的心給掩埋了。爸媽從小就告訴我,結交朋友一定要慎之又慎,因為一個不小心可能就因為錯交朋友跌入萬丈深淵。
我後悔當初沒有看清楊軒的本質,更後悔沒把爸媽那句話聽進心裏。如果沒有和楊軒在一起,我就不會被利用,妹妹就不會遭遇橫禍,爸媽也不會因為上訴而出車禍。
楊軒,範成明,還有傅南山,這三個男人,總有一天我要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隨後的一個月裏邊我都按照麥克請來的私人醫師指點護理身體和麵部。至於從國外發過來的藥,我也是按時吃著,一次不落。
背後的傷在這一個月裏邊已經有了很大的改善,已經結痂和退痂了。雖然還有很淺的疤印在,但是醫師說隻要堅持再吃兩個月的藥就應該可以完全看不出了。
我的臉也並沒有我想象中傷的厲害,釘子隻是紮入了少許,主要是鐵鏽的感染,處理起來比較麻煩。
我的後背因為有幾層衣服罩著,所以釘子刺入的時候還有一個過度,那些鐵鏽幾乎都是留在了衣服上,但是我的臉不一樣,它沒有任何的安保措施,所以那些鐵鏽就伴著釘子直接進入了我的皮膚。
醫師告訴我,我的臉最起碼要半年以上才有可能恢複過來,並且還要做小的皮脂轉移才能完全恢複初容。醫師問我,如果需要皮脂轉移的話,我是不是用胯部的皮膚,我告訴他,直接用胳膊上的就好,因為我想要記住這次的傷痛,想要抬手就能看到。
不過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因為皮脂轉移時我一直吃麥克從美國那邊拿過來的藥,所以胳膊上最後沒留下什麼痕跡。
足足的半年光景,傅南山沒有找過我一次,電話問候也沒有。倒是媛姐一個禮拜就會電話問候一次,並且要我拍攝下傷口恢複的情況。
媛姐倒是對我殷勤,但我想她大概是受了傅南山的指示。不過那個男人我已經對他徹徹底底的死心了。
雖然那件事情他不是知情的,甚至他還以為那是在拍戲。可那又怎麼樣,但凡他對我有一絲在意,他都會親自過來試一下釘板,畢竟那東西是那麼危險的存在。
等我背部和臉上的傷都完全恢複後傅南山主動找上了我,這是他半年以來主動一次聯係我,並且還登門拜訪。
傅南山這次來找我,主動提出要幫我建立公司,並且會安排我和媛姐解約。我很納悶他的殷勤,開口問他,“我不是還欠了你很多錢嗎?為什麼要幫我開公司。”
“曲悠然,你已經退出影壇半年了,大眾都快把你忘了,所以你再去拍電影我可能還要在倒貼幫你打名氣,那還不如投資你開藝人公司。畢竟你也一點點從影壇走過來了,其中的堅信難過你都了解,所以這樣的你倒不如帶帶藝人。說不定還有額外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