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因為我力氣大才上來的,哈哈。”傅南山大笑,等下追上前麵那隻豬,再告訴這小悠悠為什麼力氣大才能上來。
切!祖國人民謙虛的特點都被你丟光了,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
接下來,他說了一句讓我覺得他臉皮絕對不是厚,簡直和牛皮差不多的話。
“你不踩,我也可以贏他們。”
“你的意思是我踩不踩都是多餘的?你丫敢再說一遍!”我氣到了無法用詞來形容的地步,“你到底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當然這話他隻能在心裏說,和這悠悠此時在窩裏鬥,對大家都沒好處。
“哼,你讓我不踩,那我就不踩吧,我看你如何取勝!”見他不說話,我的心情稍微緩解了幾分,傅南山在前麵反正也看不見我的動作,我在後麵張牙舞爪地對著他又撕又咬。
但是,我好像忘了後視鏡這種東西,它將我的小動作臨摹得一清二楚。傅南山看著眼裏,笑在心裏。
摩托車在他的腳下果然快如風火輪,不過五分鍾,我們就追上了前麵的那堵寬大的背影。柳胖紙看見我們追上來了,大驚失色,狂喊表哥快踩。我這回算嘚瑟了,經過他們旁邊的時候,我挑眉笑道:“有這勁喊,不如多喘幾口氣,免得等下輸了,沒力氣哭爹喊娘!”
“你!”柳胖紙雖然氣得不行,但也找不出什麼話來反駁我,誰讓她沒有我見神侃神,見鬼說鬼的口才呢?我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我身輕如燕飛上天,我離弦如箭衝向前,衝過去的時候,我順便朝辛流月打了聲招呼,“真是辛苦了啊!不過拜拜,先走咯!”
結果先走咯還沒說完
傅南山突然停住了車,由於慣性,我一把撞了上去,“哎呦,我的下巴。”
我們車速又不快,根據慣性定律,我沒理由撞上他啊,那剛剛是怎麼撞上的?正當我奇怪之際,隻見傅南山悠悠地轉過頭,緩緩地深情地歉意地看著我,我聽到了一個石破天驚的驚天大悲劇。
“悠悠兒,我,我腿抽筋了。”
我心中一緊,一陣天旋地轉——“what?關鍵時刻你給我掉鏈子!我看你是”就是腦袋抽筋了吧?難怪被坑的都是豬一樣的隊友!呸呸呸,難怪都是被豬一樣的隊友坑。
傅南山覆下長長的睫毛,輕輕地遮住眼底的沮喪,偶爾看一眼我凶惡的樣子,略微低下頭去,無辜而可憐的小模樣瞬間化解了我心中所有的幽怨,我的母愛立馬爆發。我不得不承認每一個女人都有成為一位偉大的母親的天分,哪怕是我這種色厲內荏的女漢子型。
“你真抽筋啦?要不要緊啊?會不會很痛?你別太傷心,現在最關鍵是放鬆,腿不會有事,更不會斷”我拿出了十二分的熱情,發揮了自己關懷備至,體貼入微的特長,如同小時候照顧我家那條受傷的小黑狗一樣溫柔。
我記得小黑狗好了之後,更加喜歡對我撒歡討好抱大腿。當然,我這麼想不是想讓傅南山抱我大腿,他要真抱我大腿,那畫麵感似乎有點太違和了,我不想被群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