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少爺冷冷地質問曲姑娘去了哪裏的時候,隔著電話,他還是深深感應到了少爺釋放的寒氣,還好少爺不在身邊,如果在旁邊,自己怕是隻有做那寒蟬,不,死蟬的份了。
他狗腿地一五一十地將曲姑娘正在對麵電話的事彙報給少爺,絕對不敢有半分的添油加醋。少爺問他可知是誰在和她電話,他也老老實實地將他聽到的曲姑娘喊他皓月哥哥的事告訴給他。
但他這話一說出來,黑影立馬給了他一記你死定了的眼刀,他這才驚覺,皓月哥哥怕是和曲姑娘非常親密的男人,現在曲姑娘同他聊得正歡,而忽略了少爺情況好像不太妙。
果然,少爺在電話裏的聲音又將了幾度,“喊悠悠聽電話。”
少爺一貫的做派便是不怒自威,無為聽了這話,哪裏還敢做半點的耽擱,隻覺得手機是那燙手的山芋,早點給了少奶奶,自己才能得以拯救。所以,顧不上少奶奶有沒有和別的男人搞曖昧。
接著,無為又受了曲姑娘的一頓白眼。黑影目無表情地吐出兩個字:活該!
我繞了繞手中的發絲,並不打算接他手裏的電話,哼,那個男人說走就走,說讓我接他電話就接他電話,他以為我是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仆人?(你可不就是他的仆人麼?)我就不接,就不接,看他能怎麼著!
無為尷尬地用眼神催促著我,我視而不見。無為哪敢讓自己的少爺等著,隻好求傅南山支招。傅南山早料到我會這樣一般,無為和他說我不願意聽電話,他一點都不感到意外,“你和他說,禦食家在正在回收金卡,尤其針對那些名不對人的,她自然會來接我的電話。”
無為將信將疑地將他的話轉告給了我,我大罵了三聲無恥隻好,乖乖地聽了電話。
“聽說你剛剛自編自導自演了一出有意思的話劇?似乎還十分精彩絕倫,堪稱大腕之風。”傅南山說這話的時候,嘴角興起幾分玩味,這丫頭倒是越發大膽了,連他的電話都敢不接,看來是該好好管教管教。
話劇?他指的怕是我和白皓月打電話的事,他現在是想來探我的底還是心中埋了個醋壇子啊?要是真有個醋壇子,是不是說明他心中有我呢?我暗自揣測,並揣測出了一絲愉悅。但這絲愉悅很快被後麵的事情給顛覆了。
等等,我和白皓月的事他這麼知道的?有奸細!
我斜了小黑小白二人一眼,兩人心虛地轉過身去,不用想也是這二人告的密,背主棄義的家夥!但是反過來一想,好像他們原來是他的人,算不得背主,頂多是對我的不忠。
可是不管怎麼說,他們兩個就是可恥!跟了新主子還對舊主子念念不忘,甚至感情深厚過新主子,這是絕對不可以的事!不行,我不能讓他們看出我吃了悶虧。
“大腕稱不上,總有那麼點小才吧!隻是可惜了,少了幾個鼓掌的觀眾。怎麼的,大少爺您也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