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從小到大,我做人從沒這麼失敗過,也不能這麼失敗,於是我滿滿的信心又回來了,對他的舌頭進行強攻,他倒好,手、嘴、舌頭一套齊上,我輸得那叫一個慘敗!
尼瑪,這是美人反抗大作戰?怎麼夢境這麼真實呢,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不是說好的我做主,怎麼反客為主了?而且我怎麼連吻都吻不過別人?
不行!決不能被人占了主導!
我一口咬向他的舌頭,他大叫一聲“小然然,你謀殺親夫啊!”連忙將舌頭退了出去。
哈哈,我不謀殺親夫,我專治流氓無賴這種疑難雜症而已。我終於樂得铩羽而歸,再厲害的舌頭也禁不住一咬啊,我不得不將自己佩服得五體投地。
不對,他剛剛喊我什麼?小然然?我猛地清醒,夢境全數遠退,他是傅南山!
我嘩地從他懷抱起來,才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而那個無賴傅南山就躺在我的邊邊上,我們連半毫米的距離都沒有,完全是緊緊地挨在一起。
尼瑪!我這是夢想成真,不,我是還在夢裏嗎?我怎麼他怎麼我們怎麼我一定是夢魘了,對,一定是夢魘了。繼續睡下去,等醒來以後應該什麼都會消失不見。
這麼一想,我繼續躺回床上,緊緊地閉上眼睛,默念了無數遍“曲悠然,曲悠然,快點醒來,快點醒來”,然後睜開眼睛一看
“嗨!”傅南山單手支頭,另外一隻手朝我揮了揮,露出一個友善的笑容,那模樣和夢境中一模一樣。我無法自製地抖動了一下,他,他怎麼還在這裏!所以這一切
“流氓,快滾下去!”我激動得一腳踹了過去,扯過被子將自己緊緊地裹住,“你給我滾出我的房間!”
因為不是雙人床,床鋪本就不大,可挪動的空間很小,而我恰巧順腳,剛好又了十分的力氣,他被我毫無意外地踹下床去。但是穩穩當當躺在地上的某人並無任何意外和驚慌,反而特別享用地繼續單手支地,“躺這裏雖然硬一點,但這樣看我們家小然然也是很誘人的。”
屋子裏並不明亮,他的眼睛卻熠熠生輝,有著別人無法忽視的光華。
聽見他說的誘人二字,我下意識地將被子緊了緊,連手臂都沒敢露出來,隻是用憤怒的眼神掃射他,“你,你這無賴流氓,還不給我滾出去!”
他從地上坐起來,隨意地靠在我的床邊,“抱都抱了,親都親了,你還怕我看見麼?”
我再次下意識地拉開被子朝裏看了一下,還好,衣服都好好穿著,至少沒有被占大便宜。在我朝裏看的瞬間,某個人也伸長了脖子探過來,我揚手就想甩他一臉子,不想被他抓住,我氣得不行,“臭流氓,你快放了我!”
傅南山依舊抓著我的手,並不著急,“剛剛這手摸我的時候,可是說了手感不錯哦。”
咳咳,那不是我以為在做夢麼,而且手感確實不錯啊,咳咳咳。
“還有”他拽了我一把,我呈一個撲倒的姿勢飛了過來,他連忙用他的薄唇接住我的唇,我趕緊伸手推他,他另外一隻手又抓住了我的手,我隻好往旁邊挪開,他沒有再追過來,而是戲虐地說,“剛剛不是說要玩一個親親的遊戲麼,這遊戲才剛剛開始,怎麼這麼快就急著結束呢?而且,我看你親我親得很歡快啊,我們家小然然還是這麼主動而熱情地親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