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加速的頻率有些控製不住的節奏,仿佛一陣密密的敲鼓聲,不斷地撞擊著我的胸腔,讓我害怕麵前的他也聽出了我的緊張。
該死,為毛我要緊張,我又沒做虧心事!即使這麼安慰自己,我還是忍不住緊張。
不知道是屋子裏太熱,還是內心過於狂躁,或者是被我傳染了,傅南山的兩眼變得迷離而炙熱,像一團火熊熊燃燒起來。以前我們也有地板咚的經曆,但多半在人多的環境,而且穿戴整齊,從來沒有如此貼近過。
他,他,他這是要做什麼?
雖說我是一個女漢子,雖說我在很多方麵大大咧咧,雖說我的腦子有時有點短路,雖說反正此時,作為一個電視劇看到不多,戀愛不曾有過,但腦子健全的人,我想我是懂了。
我莫名地紅了臉,努力想將他推開,“你壓著我了,快走開!”
傅南山像是沒有聽見我說的話似的,一張俊臉朝我襲來,隻是在我未曾察覺的嘴角上,掛著一抹捉弄的笑意。我嚇得抽出雙手向捂住他的臉,特別是那張已經靠近,讓人無法忽視的嘴。
他先我一步壓住了我的手,讓它們抓住,固定在頭頂,我氣得大罵,“傅南山,你想幹什麼?”
說完,還不忘用上我的那雙旋風腿。
可惜,傅南山隻不過輕輕一抬腿,便將我的雙腿製服,此時的我就像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我急了,“傅南山,你理智點,你千萬不能做不該做的事。”
傅南山眯著一雙桃花眼,勾起一絲似有似無的笑,“怎麼?小然然不是喜歡我麼?那我是不是應該做點我們都喜歡的事?”
丫的,什麼叫我們都喜歡的事?男人總是在自己要做壞事的時候,為自己冠上冠冕堂皇的借口!看來講理是行不通了,那隻能見機行事了。
眼看他那個吻就要落在我的嘴上,我拚命掙紮,都沒能掙脫他的桎梏,反而被他取笑了一番,“我不會吃了你的。還是說,你喜歡我吃了你?”
囧!臭流氓!你要不要這麼汙人耳朵啊?你幹脆直接說我邀請你的好了,無恥!無恥!無恥!
傅南山望著麵前的小丫頭,滿臉紅得像二月的桃花,卻倔強地像正月的新梅。她看似大膽開放,實則保守而謹慎。雖然他時不時地偷吻她,麵對他來勢洶洶的撲倒,她依然十分緊張,可愛地像一隻亂撞的小鹿。也許,說是一隻誘人的小貓更貼切些。
原本他隻想戲弄戲弄她,但看到她這副樣子,尤其是她身體傳來的溫熱,內心的某處想被什麼深深觸動了一般,讓他有種忍不住湊上去輕吻她的想法。在這種強烈而本能的欲念下,他越靠越近。
身下的小丫頭不知道是意識到了什麼而嚇蒙了,還是不再抗拒他的靠近,竟沒有躲避他的動作。於是,他非常順利地吻上了她柔軟而又甜蜜的紅唇
“哎呦,曲悠然,你屬狗的啊!”傅南山剛觸碰到我的嘴唇,就遭遇了我出氣不意的一咬。在我的攻擊下,他立馬放開了我,而我趁他不注意之時企圖逃脫開去,不過還是沒有成功。但是,嘿嘿,想占老娘便宜,那還得老娘願意。硬碰硬我肯定吃虧,要的就是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