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看著她堅定的樣子,甩了甩手:“罷了,他們自然也不是你的對手,你隨手賞他們點傷,讓他們好回去交差就好,判官那裏可不是好糊弄的。”
千夭緊握的拳頭這才慢慢鬆開,轉身向房頂飛去。
孟婆中指推著鼻梁上的鏡框,搖了搖頭:“前世因,今世果,木元夕始終是欠千麵君一條命啊,傻丫頭,好自為之吧。”
千夭在頂樓找了一片隱蔽之處,靈體脫離肉身,迅速向葉景然的店鋪飛去。
到了店鋪前看見葉景然好好的坐在那裏與客人談生意,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
“道長啊你說這可怎麼辦啊?”坐在葉景然八卦桌對麵的是一個中年男子,滿麵愁容,臉色蒼白,黑眼圈都能延伸到臉蛋上。
“你再詳細說說?”葉景然手上那些一把小桃木劍,在手中摩挲著。
“我們是去年搬進那家宅院的,起初還沒什麼,可之後每年到清明節或是到七月十五,我妻子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一晚上不睡覺,還翻出多年前的旗袍穿著,在客廳裏走來走去,還時不時的往外看,我叫她她也像是完全聽不到我說話,帶她去看了幾次醫生,醫生說她好著呢。之前也就一年一兩次,我們也就不在意了,可是最近每晚都是那樣子,白天問她什麼她都說不知道。”
那男人說完又深深歎了一口氣,隨後又想起什麼猛地一拍大腿:“哦,對了,她最近晚上不睡覺的走來走去,白天卻正常去上班,像沒事人一樣,已經有兩天兩夜沒睡覺了,精力比我還好,我現在晚上也不敢閉眼,她昨天晚上突然一個勁的在哭,還不讓我碰她,我一碰她就哭的更凶還打我,嘴裏還念著什麼我也聽不清,鄰居說可能是被不幹淨的東西給看上了,讓我請神婆什麼的,我哪認識什麼神婆,隻能到處找就看到你這裏了。”
葉景然點了點頭,眼睛看著桌子上的八卦圖,像是在想什麼,千夭也一直在等著他開口,他突然像是想明白了,問了一句:“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那人一怔,千夭也期待的看著那人,道長既然問出了,想必他的工作和這件事有莫大的關係。
“我是做公務員的,怎麼?道長,這事和我這職業有啥關係嗎?”那人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的問出口。
葉景然將手上的小桃木劍退給他:“沒有,五百塊錢押金現付,支付寶、微信、現金都可以,之後事成再五百,這桃木劍算是送你的防身之物,收好。”
千夭的眉眼更加彎了,第一次見道長這麼狡猾的一麵,定是被鄭元司那小子帶壞的,不過這樣的道長更吸引人呐。
那人扯了扯嘴角,卻還是陪臉笑著:“好說好說。”說完從錢包中取出五百塊錢,隨後又將地址寫好遞給葉景然,起身起來了。
葉景然拿起那張紙,看了看地址,隨後折好放進口袋又看了看外麵的太陽,隨後躺在躺椅上拿起一本書悠閑的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