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晨,我要殺了你……”
準備下到地牢二層葉子晨聞言停了下來,楊戩他們也都朝著角落看了過去,便看到名跟地牢其他牢房完全不同的男人。
身上被打的皮開肉綻,汙穢不堪的長發將臉部擋住,隱約間能從他散開的長發處看到他眸底的一抹血紅。其餘的地牢勞犯也都看了過去,看到是他,眾人都將視線收攏,就當什麼都沒看到。
他是唯一一位在薛家地牢吃到苦的犯人。
這位犯人三天兩頭就會得到薛家的人關照,時不時的還會往他那關押一些好男色的人,地牢一層幾乎日夜都能聽到他聲嘶力竭的嘶吼。
犯人們都在想這人在進來前到底是犯了什麼罪,竟會遇到如此待遇。
一直以來薛家給他們的印象都不錯,直到這人進到牢房中,他們才知道薛家不是對任何人都仁慈。
“他們好像就是將那個人關進來的人。”
驀然間,牢房中的人看向葉子晨瑟瑟的開口。
其餘人定睛看了過去,旋即又猛的將頭垂下,生怕被葉子晨盯上,讓自己變成牢房角落的那個人。
“葉子晨,有種你殺了我!”
手臂和腳腕處栓著鐵鏈的犯人還在聲嘶力竭的怒喝著,半眯著眼的楊戩的在看了一會說道。
“葉子,這小子好像是咱從白家整過來的那個。”
“是嘛。”
葉子晨漠然一笑,緩緩走向收押著那個犯人的牢房。
薛家的牢房是由一道道獨立的光罩形成,其他犯人都是在光罩內,盡管被限製了活動的範圍,可也算的上自由,日日有吃喝也能夠洗澡。
可到了這間牢房,離得近了就能嗅到刺鼻的惡臭味,其手腳處也栓著鐵鏈,鐵鏈上中間還有枚鐵球。封印了神力的他手臂根本無法將鐵球抬起,隻能四肢跪在地麵,像條瘋狗似的爬著。
“謔,白玉龍,活的挺不錯嘛。”
看到這名犯人,葉子晨所有的憐憫都煙消雲散。他永遠都忘不了白玉龍對薛沫做的一切,到現在薛沫依舊昏迷躺在床上。
要不是葉子晨想等薛沫蘇醒之後親自動手報仇,他恨不得白玉龍死百遍千遍萬遍。
“葉子晨,有種你殺了我!”
這時葉子晨才發現,白玉龍的牙齒都被打的粉碎。
薛貝貝應該是做不出這種事情來的,不出意外應該是平亂團的那些兄弟們做的。
其匍匐的地麵也鋪上了柔軟的毛皮,看樣子他們這樣做是不想讓白玉龍死。
哼笑著看著被鐵球拖在地麵爬行的白玉龍,葉子晨鮮有的露出一抹殘忍到讓忍心寒的笑容。
“想死?你想都別想,好好享受吧!”
“殺了我!不然讓我爹知道,他絕對會替我報仇的。”白玉龍怒喝道。
噙著嗤笑的葉子晨神色一凜,下意識的朝著楊戩這裏看了過來。
白玉龍是白浩宇的子嗣,可當時跟雷帝府交手時,楊戩曾說過白浩宇是自己人。
更為重要的是,白浩宇現在就在亂盟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