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海!藤蔓!
跪在地上的牠姆聲淚俱下,眼眸中的乞求看的規則之主心生不忍。
“藺爺爺!”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自甘墮落做那些傷了您心的事。”
“我也知道您對我有著多高企盼,可——”
“我做的這一切隻是想知道那麼一個答案,若是您真的清楚為什麼不能告訴我,難道這個答案就這麼難說出口麼!”
牠姆哀求的話語久久回蕩在虛空,一時間老者也是停住。
若是他想,不說牠姆會直接葬身在這處被封印的虛空內,他也必然會被擒住,至於未來他的結果如何就由老者或是神皇來決定。
他沒有那樣做!
他隻是將牠姆束縛在那封印的空間中,火海依舊燃燒卻沒了之前洶湧,藤蔓也沒有在繼續生長。
……
……
那是一處雲煙繚繞之地,孤島懸浮在漫無邊際的海中央,清澈的水時不時的會浪花翻騰拍打向海岸。
整座島嶼被樹林覆蓋,藤蔓攀爬在樹枝的枝幹上。
海風也沒有半點腥味,吹來的風還是清爽的。
沿著海岸線的金石沙灘,跟島嶼的綠地相接之處,有著一間簡陋的魚屋。
在魚屋的垂釣處,坐著名頭頂鬥笠的老者,手持魚竿,魚竿無線也無鉤,垂放在盡是沙灘之上。
“藺老爺子。”
朦朧的虛空之上出現一道雷霆般的聲響,旋即虛空上的雲霧中便是鑽名身材魁梧肩膀上扛著一柄斧頭的壯年。
他赤著黝黑胸膛,海岸處的金石泛著光,將他的胸口照的發亮。
“你怎麼有興致到老頭子這裏,現在你不應該在忙著開辟主上交代給你的神族麼?”
“嘿你這老家夥,看看你還不行了?”
壯漢扯著嗓子一喊,又瞄了眼他手裏沒有魚線的魚竿。
“陶冶情操,您這是釣魚呐?那您得上外麵釣去,在這算是幹嘛的?”
“海裏無魚去又如何?”
老者緩緩的將魚竿收回,立在魚屋的欄杆處。
迎著海風,看著海岸浪花的翻騰,壯漢也跟著朝著海麵看去。
“看來您這的規則已是布置完善了”
“算是吧!”老者輕輕頷首道,“可至今為止,老夫依舊無法明白主上的意圖,為何他要在隕落之前,向咱們說出了那麼一番話,之後耗費無盡歲月開辟出新天地之後卻一走了之。”
“噓!你這老家夥還真是大膽,主上的想法又可是你能明白的!”壯漢道。
“老夫不解便要說出來,何況主上又不在,現在他活不活著都是未知。”
壯漢眼睛瞪如銅鈴,深深鎖眉示意老者不要再胡言亂語。
雖是如此,其眼底亦有哀色。
億萬歲月已是過去,主上離開卻再未歸來,說不定真的——
“主上臨走時也說了,此行一別路途凶險生死未知。他將你我留下為何,相信您老不會不知道。”
“想要誕生出能為主上解憂的人,談何容易。主上是何等境界,揮手間開辟天地。更何況這裏的一切都是主上創造,難道還能有人跳出這桎梏麼?再成長也要主上留下的一切壓製,如此這般,不如主上帶著你我直接殺回去,死也死的痛快。”老者言語中盡是對那個主上的不理解。
“話可不能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