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真打通了？
眾人麵麵相覷。
田小鳳撇了撇嘴，滿臉不信道：“故弄玄虛，絕對不可能是於天師的電話，隨便打個電話，就當是於天師的電話，這種把戲能騙的了我？
有能耐你開免提啊？”
項飛羽搖頭一笑，按開了免提。
“項聖師，真的是您嗎？太好了，您給我打電話來，我真是太激動了，項聖師，我於成顯此生隻有一個願望，就是想拜您為師！”
免提話筒裏傳來於成顯激動落淚的聲音。
打個電話就哭鼻子？
至於？
別人可能聽不出來，聶寶怡卻清楚的聽出來了，這電話裏的聲音確實是於天師，因為她跟於天師共事過一年左右的時間。
“於天師，真的是您嗎？我是聶寶怡啊，東華大學的聶寶怡？”
聶寶怡的聲音發顫都快哭出來了。
田小鳳愣在原地，什麼情況？難道真的是於天師打來的電話？
“聶寶怡？你怎麼會跟項聖師在一起？”
“項聖師？誰是項聖師？”
聶寶怡眨巴眨巴眼睛。
“當然是這部電話的主人！”於天師的聲音略微有些慍怒，顯然對聶寶怡的態度很是不瞞。
“您說這個一瓶不滿半瓶晃悠的小子是聖師？”聶寶怡驚訝道。
“住口！你不許你如此侮辱項聖師，你要是再敢說一句，我於成顯便會在下一期科學雜誌上刊登讓你道歉的聲明！”
“啊？！”
聶寶怡嚇傻了眼。
田小鳳和在場眾人全都懵在原地。
這套說辭聽起來很耳熟，好像剛才聶寶怡對項飛羽說過這樣的話，不過聶寶怡說話的分量可無法跟於天師相提並論。
隻要於天師刊登一則這樣的聲明，聶寶怡便會遭到全學術界的口誅筆伐，屆時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名望，也會一瞬間蕩然無存。
她怎能不怕？
“馬上向項聖師道歉！”
田小鳳聽不下去了，連忙開口道：“您好，於天師，我是聶博導的學生，我叫田小鳳，我想問您一下，您是不是認錯了人了？
這個大言不慚的小子怎麼可能會是聖師？
要知道他剛才還說您繪製的陣法圖有問題呢？
您可得想清楚了！”
“你算什麼東西？沒有資格跟我說話！如果項聖師說我繪製的陣法圖有問題，那麼就一定有問題！
還有，聶寶怡，你給我聽好了，馬上向項聖師道歉，不然，我絕繞不了你們！”
於天師的聲音憤怒到了極點，已經近乎於吼了。
聶寶怡不敢不從，連忙道歉道：“對不起，項聖師，是我錯了，我向您道歉！”
田小鳳雖然一百個不情願，但於天師已經發話了，她又不敢不從，隻能硬著頭皮道：“對不起！”
這……
馮建坡等人已經看傻了眼，現在的情況完全超出他們的想象。
“聶寶怡，我覺得那個叫什麼小鳳的人，人品極差，不適合做研究，就算以後出息了，也隻會成為學術圈的敗類，所以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啊？！”
田小鳳一聽立即慌了神，她好不容易才被選上當聶博導的學生，如果聶博導不要她了，別人的導師也不會要她，到時候她豈不是就廢了？
“對不起，小鳳，你也聽到了，是於天師發的話，我也沒辦法……”
“不不不，於天師，我知道錯了，我給您跪下了還不行嗎？我給您磕頭道歉！”
“無知，你給我道什麼歉？你應該向項聖師道歉！”
田小鳳吞咽一口，跪在項飛羽麵前便是一頓磕頭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