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臉上帶著麵具,景夕可從他穿西裝的身段和眉眼唇形來看,絕對是個長相耀眼的男人。
走到床邊,沈耀的身體已經不受自己的控製了,抓住景夕肩上衣服往下退;景夕屏住呼吸,臉色微紅,盡管眼神中劃過一抹糾結,還是配合著男人的手,脫掉了身上的衣服。
“不錯。”
帶著熱度的手指極輕的動作,自她頸肩一路往下,觸電般的愛撫,景夕身體微微顫抖。
“你別這樣。”
景夕喉嚨幹澀,聲音發顫,緊咬下唇,似乎害怕,又似乎被挑起了**。
“**!”沈耀突然想起之前安南給他的酒還有他那複雜的笑,他活了這麼久,竟然被這小子算計。
扯掉衣領上的竊,聽器,往窗外一扔。
對於這一聲,景夕迷惑地看著沈耀。
下一秒就被沈耀壓在身下。
出乎意料,沒有情人間的親昵,沒有事前的挑逗,沈耀大手用力,翻過景夕身體,掐住她纖細蠻腰,恨力挺進。
“嗯”景夕跪在床邊疼的直哆嗦,咬緊牙,小聲道:“你能不能輕點兒,疼!”
沈耀也怔了怔,她竟然是第一次?
景夕的祈求,並沒換來他心軟,似乎讓他**更濃,撞擊她的力道更大更狠。
不知是她沒用,還是沈耀太過強悍,無數次的索要中,她竟從疼痛與快樂中暈厥過去。
事畢,景夕癱軟在床上一動不動,沈耀翻過她身體,深眸中透出一抹探究。
雖然不知檢點,但味道還不錯,這是他用過她之後,給她下的結論。
扯過薄毯給景夕蓋上,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轉身走人。
伸手抓住門,又返回來。
雙手撐在床邊,稍稍猶豫了下,選擇把景夕臉上的麵具取下來,很認真的觀摩了下她的長相,複把麵具給她帶上。
床邊有景夕的手機,拿起來後,劃開屏鎖,輸入號碼,試著打了一下自己電話,一聲震動,他唇角劃過邪魅笑意,把景夕手機扔下後,不做眷戀的離開。
沈耀走了沒多久,景夕就醒了過來,身體的疼痛,讓她搖頭苦笑。
終於,她再也回不去了,就這麼把視若珍寶的第一次,給了個素不相識的陌生男人。
不過,她故意的,她就是要這麼做。
穿好衣服後,手機一聲短信聲響,點開手機,竟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的信息“我的號碼,約炮,聯係。”
真是好笑,這家夥占便宜-沒夠。
走出‘久久情’娛樂會所,打車,回家。
“景夕,景夕,你開門,你把話給我說清楚,賤女人,說,你昨晚都幹了些什麼?”
“景夕,你給我滾出來。”
氣急敗壞的拍門聲,景夕毫不在意似的,把梳子扔到梳妝台上,又慢悠悠的照照鏡子,才緩緩轉身,走出臥室,來到客廳開門。
“說,你發的信息什麼意思?”
秦海洋見門開了,戾氣十足的眼神,咬牙切齒的問。
景夕不屑的眼神衝他一翻,單手扶門,揚聲大喊:“能什麼意思?如你所願,就是昨晚交了個炮友,做了一晚上激烈運動,有些累,沒事走人,我要休息。”
“你他媽”秦海洋簡直要被她的話氣瘋了,景夕意欲關門,他抬手使勁兒一推,上前兩步抓住景夕胸前衣服,怒罵:“賤女人,你果真賤到了極點,既然如此,看我怎麼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