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戴上麵具,走進會所,選擇在老地方坐下,一連喝了幾杯啤酒,試圖用酒精麻醉神經,暫時忘掉痛苦。
“小姐,別獨自喝酒,來,我們一起吧!”
一個滿臉胡子的老男人,上來就抱住了景夕。
盡管景夕有些醉了,還是極快的速度扒男人環在她腰間的手,“滾開,放開我,放開我”
“哈哈哈,不放不放就不放,小美人兒,走,約一炮,哥給你錢,要多少給多少?”
老男人恬不知恥的說著話,酒氣熏熏的朝景夕的臉靠近,景夕腹部突地泛起惡心,抓起麵前酒杯,狠狠砸向老男人的頭,酒杯太不結實,老男人無礙,酒杯卻粉碎。
“真他媽賤貨,來這種地方裝清純給誰看?走,跟老子上樓,不聽話,弄死你。”
老男人被激怒,根本不顧景夕反抗,把景夕從座位上拽下來,死氣擺列的拽著景夕朝樓梯走,大廳裏很多人看熱鬧,有吹口哨的,有鼓掌的,甚至有幾個流氓扯著嗓子喊:“這女人欠收拾,讓她跪床上唱征服!”
景夕也不是吃素的,除非她願意,不然沒人能征服她的劣性,見老男人拽著她不肯撒手,抬腳衝老男人的腿踢去。
她穿的是高跟鞋,腳尖很硬,一腳踹到男人身上,疼的老男人一聲驚呼,老男人揚起巴掌要揍人,可胳膊剛抬起來還沒落下,就被一隻手抓住。
“來這的人圖個自願,我家親愛的不願意,難道你敢硬來?”
穿著白襯衫胳膊的手狠狠一甩,老男人腳下不穩,一屁股蹲到地上。
景夕揉著酸疼的手腕,看向幫她解圍的人,高挑的身材,臉上帶著黑狼麵具,唇角彎起一抹媚笑,甜柔的聲音道:“你終於來了。”
彼此戴著麵具,會麵不識君,沈耀見景夕衝他笑,他也輕輕一笑:“是啊!幸好來了,差點兒被人捷足先登。”
陰冷的眸光,衝坐在地上的老男人一瞟,老男人原本要張嘴罵人,接觸到這可怕眼神,把到嘴邊的髒話,又吞咽回去。
這人手勁兒如此之大,他絕對不是對手,還是識相點兒的好。
“乖,下麵不好玩,我們上樓吧!”
黑狼麵具後麵的一雙眼睛含滿笑意,聲音沙啞磁性不失溫柔,景夕感覺心裏有些苦澀,盡管如此,還是笑著點頭。
沈耀見景夕笑的嫵媚動人,眼底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嘲諷,環住景夕的芊芊細腰,緩步,上樓。
還是那間房,進來後沒有開燈,一步踏進來,景夕緊張的不知所措,門被男人關上又鎖上,下一秒,**的男聲自頭頂響起:“親愛的,說,今晚怎麼做?”
“我隨意!”低低的呢喃,帶著一抹自我嘲諷。
沈耀聞言,又發出一聲輕笑,這個女人,果然,很賤。
景夕心亂如麻,沈耀急快的速度把她推到床上,欺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