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裏正是紀無夢想要的,但是她不能給趙尤瑾選擅長,她自然也不能給自己選自己擅長的,雖然她也並沒有怎麼擅長的事情,但免得落人口舌紀無夢還是決定收斂一些。
“比畫吧,書我已經展示過了,你也展示了藝,免得被趙小姐說我不公不正,我們二人就比畫如何?自然,題目也由我來出,趙小姐可以選擇接受或者不接受。”
紀無夢轉著眼珠子,眼神中透出狡黠,眾人看著她這麼淡定的模樣除了侯府的那幾個,就連暗中調查過紀無夢的趙尤瑾都暗暗起了謹慎還有提防。
她清楚地記得紀無夢除了個書勉勉強強能拿得出手之外其他可是一無是處啊,別說是畫,就是她拿著毛筆下筆都不知道如何下,可她怎麼這麼充滿自信,莫非是其實她得到的消息是假的?
侯府的那幾個可從未聽過紀無夢會畫丹青這種才華,別說宮婉和紀無心,紀無夢的話一出翠屏翠玉也急眼了,她們在紀無夢身邊許久,別說從未見過紀無夢作畫,就是連顏料在她的那院子裏也是搜不出半分的,畫軸都沒有一個。
本來她們還為主動權被紀無夢掌握回來而慶幸如今是有心開口阻止紀無夢但當著大家夥的麵兩個下等的丫鬟可不敢破了規矩,若是得罪了人連紀無夢都保不了她們。
翠屏翠玉為難地對視著,如今隻能祈禱紀無夢並非不自量力,自求多福吧!總之她有任何難的,她們都形影不離地跟著她就是!
趙尤瑾見著紀無夢胸有成竹的樣子,心裏也產生了幾分動搖,隻不過她的傲氣不允許她向紀無夢低頭認輸,她眉目一斂,傲氣揚起天鵝般的脖頸說道:“比就比!但願紀大小姐可不要在之後因為輸給了我而記恨我!琴棋書畫我可是樣樣精通。”
“趙小姐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們比試本來就隻是互相切磋,談不上什麼恨不恨的,若你是真材實料沒有所謂的小動作我自然願賭服輸,若是比不起就不比罷了。”
紀無夢咬著牙說她做小動作,趙尤瑾隻感覺受到了侮辱一股怒火直衝天靈蓋,直把她整個人的理智可全都化為灰燼,甚至沒看見自己的姑母蕭妃不讚成她這種舉動的眼色。
“你說,比畫的話,畫什麼?”
她向禧皇後行了一禮,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地說道:“後宮美人多得是,在無夢心中其中尤以禧皇後最為美貌,不如我們就來畫禧皇後的畫像,不知禧皇後可介意?”
沒有人會不喜歡聽別人的誇獎,更何況紀無夢這話說得挺誠懇的,這裏她雖然還算美貌但總有年輕漂亮的新人會比她更甚一籌,紀無夢挑了禧皇後來做文章實在是刁鑽。
禧皇後可是後宮之主,不管那些人對紀無夢的話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可都隻得把這口氣咽下,
禧皇後看著紀無夢眼裏有過讚賞,她輕笑著應下了,趙尤瑾本來是想換題,禧皇後既然已經發話,她也沒有那麼不知好歹覺得自己能夠越過一位皇後的發言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