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皓已經從醫院辭職,直接跟在我身邊做事。
宮皓懂的的事情比較多,尤其是在商業上,竟然不輸給蕭沉琰和談末離。
在見識了宮皓的本事後,我深深覺得,宮皓不應該在醫院當一名醫生,非常適合站在商場上。
“好,你自己小心一點,有什麼事情,記得要給我打電話。”
“好。”和宮皓聊了一會後,我便將電話放下,看向床上的蕭沉琰。
蕭沉琰還處於昏迷的狀態,他時不時會抽搐幾下,嘴裏念念叨叨,不知道在說什麼。
護士靠近蕭沉琰的嘴邊,聽到蕭沉琰在叫喚什麼的時候,和我說道:“蕭總在叫心兒。”
我的心口湧起一股難言的顫動,我掐著手心,對護士勉強道:“他是不是很嚴重。”
護士點頭道:“有點嚴重,不過不需要擔心,回到醫院打吊瓶,休息休息應該很快就會沒事。”
我目光滿是複雜和擔憂的握住蕭沉琰的手。
蕭沉琰,你簡直就是混賬。
醫院到了後,醫生便開始給蕭沉琰治療,然後一臉嚴肅的對我說道;“傷口發炎的厲害,怎麼傷口發炎這麼厲害,你們還行這麼激烈的房事?這不是存心找死嗎?”
醫生直白的話,讓我整張臉爆紅一片。
我訥訥道:“對不起。”
“你們年輕人,就是這麼瘋狂,不過就算在怎麼尋找刺激,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醫生朝著我幽幽說完,搖搖頭,給蕭沉琰打了兩針,讓我好好看著蕭沉琰,有什麼情況立刻通知他就可以。
醫生離開後,我坐在床邊,握著蕭沉琰的手,眼眶帶著一層淚意。
蕭沉琰,你簡直混的不行。
為什麼總是讓我擔心,讓我難受?
……
我守在蕭沉琰床邊,一直到中午十一點,我起身要去給蕭沉琰買粥,打算等蕭沉琰醒來的時候給他喝。
誰知道我剛走出蕭沉琰的病房,迎麵一個巴掌朝著我揮過來,好在我閃躲的快,要不然,這個巴掌直接落在我的臉上。
我避開了對方的巴掌後,看向來人,沉著臉,嗬斥道;“楊幸兒,你發什麼神經。”
“賤人,你為什麼不肯放過蕭沉琰?”
“陳鬱心,你這個爛貨,你有了宮皓和談末離不夠,為什麼還要糾纏蕭沉琰?”
楊幸兒指著我的鼻子,朝著我尖銳怒罵,此時此刻的楊幸兒,哪裏還有在人前的高貴和優雅。
我看著楊幸兒,譏諷道:“我就是要纏著蕭沉琰,蕭沉琰原本就是我的前夫,我和蕭沉琰之間的關係和糾葛,可不是你能夠管的,楊幸兒。”
“賤人,你不要臉,蕭沉琰已經和我訂婚了,我告訴你,我們初十就要結婚,陳鬱心,我勸你不要在白費心機了,就算你現在成為初心的副總又如何,蕭沉琰馬上就是我的丈夫了,你注定一輩子輸給我。”
“哦?輸?”
“楊幸兒,你現在說我要輸給你嗎?”
我雙手抱胸,看著張牙舞爪的楊幸兒道。
“你早就輸給我了,你被蕭家趕出去,你已經和蕭沉琰沒有任何關係,要不是爺爺心善,給了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你以為你能這麼囂張?”
“楊幸兒,話不要說的這麽滿,忘記告訴你了,我接管初心後,你的噩夢,就要開始了。”
我將身體靠近楊幸兒,對楊幸兒陰森森道。
楊幸兒看著我,五官扭曲猙獰道:“真是可笑,你一直都是我的手下敗將,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蕭沉琰的心,在我身上,你能夠利用高井困住蕭沉琰多久?”
“你說你和蕭沉琰兩人的婚禮,能不能繼續呢?”
我微笑的看著楊幸兒,緩緩道。
她的臉色驟然大變,看著我的時候,像是要將我生吞。
“你敢破壞我和蕭沉琰的婚禮,我要你的命。”
“嘖嘖,楊幸兒,你看看你現在這幅樣子,你不知道這裏是醫院嗎?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
我朝著楊幸兒嘖嘖搖頭,對楊幸兒不屑道。
楊幸兒就要發火的時候,護士過來,看到楊幸兒和我,皺眉道:“請不要影響病人休息,謝謝配合。”
“麻煩楊小姐你拿鏡子好好看看自己,看看你現在這幅樣子,究竟多麼可怕。”
我嘲諷楊幸兒此刻醜陋的一麵,她被我說的幾乎要狀況,表情憎恨的望著我。
我喜歡看到楊幸兒這幅樣子,被我氣的咬牙切齒,很不餓將我撕碎,卻偏偏沒辦法將我撕碎的樣子,真是可笑至極。
“陳鬱心,我一定會要你死的很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