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一臉遺憾道;“沒有,我們用盡了所有的辦法,都沒有找到小少爺。”
“楊幸兒肯定知道孩子在哪裏,你們沒有去質問楊幸兒嗎?”
我心下一慌,抓著冷漠的手臂,用力搖晃道。
看著情緒激動的我,冷漠臉上的表情始終都保持著冷靜之色,他眼神沉凝道:“我們有去質問楊幸兒,但是楊幸兒不肯將孩子的下落告訴我們,她說,就算是死,也不會讓我們找到孩子,因為她要讓老板和你後悔。”
“我要去找楊幸兒。”
我推開冷漠,跌跌撞撞的朝著門口跑。
我要找到我的孩子,那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孩子。
冷漠竄到我跟前,阻止我繼續往前,我看著擋在我麵前的冷漠,生氣道:“冷漠,你幹什麼?讓開。”
“陳小姐,容我提醒你一聲,老板馬上就要被判刑了,要是找不到證據證明老板的清白,他必死無疑。”
我知道現在時間非常緊迫,我們要是在不想辦法救蕭沉琰,蕭沉琰真的要涼了。
我掐著手心,咬唇道:“這件事我會處理,我現在想要先將孩子的下落從楊幸兒口中逼問出來。”
“我們用盡手段,也沒有問出小少爺的下落,楊小姐是一個非常固執的人。”
“老板原本已經受到楊小姐的威脅,打算和楊幸兒結婚的,但是為了你,他將楊小姐扔到監獄,在監獄裏也有我們的人,每天都會過去騷擾楊小姐,讓她將小少爺的下落說出來。”
“但是她非常固執,不管我們用什麼邢,都不肯說出小少爺的下落,隻怕你過去也沒用。”
“不管如何,總是需要試試看。”
“我不能讓孩子……在我看不到,摸不到的地方,我會受不了。”
孩子還活著這個消息,對我來說,便是我活下去的動力。
楊幸兒不管需要什麼,我都會毫無條件的給楊幸兒,隻要楊幸兒將孩子還給我。
冷漠見我這麼固執,他原本是想要阻止我的,見沒辦法阻止我,隻好跟我一起去警局。
我很快見到了楊幸兒,自從被關在監獄裏,楊幸兒變得比以前更加陰沉。
她憔悴的坐在我對麵,看到我後,聲音尖銳淒厲道:“陳鬱心,你過來幹什麼?”
“我的孩子在哪裏。”
我看著眼前這個將我害的那麼慘,如今卻身陷囹圄的敵人,冷淡道。
我和楊幸兒鬥了這麼久,看到楊幸兒此刻的境地,我有些唏噓。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會過來,肯定是為了你和蕭沉琰的賤種。”
“你才是賤種,說,我的孩子在哪裏。”
我啪的一聲,重重打在桌上,看著楊幸兒冷冰冰道。
楊幸兒望著我,臉上帶著一層詭異之色,對著我笑的花枝亂顫道:“你想知道你的孩子在什麼地方?陳鬱心,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將孩子的下落告訴你嗎?”
“冷漠肯定將一切都告訴你了對不對?”
“蕭沉琰就是跪在我麵前對我磕頭懇求,我都沒有將孩子的下落告訴蕭沉琰。”
“他以為我不知道他的心思嗎?”
“他一方麵答應我要娶我,讓我坐上蕭太太的位置,另一方麵,讓冷漠跟著我,試圖找到孩子的下落。”
“蕭沉琰做的事情,我都看在眼裏,你們休想將孩子搶走,休想。”
“楊幸兒,你要是還想要活著,就將孩子的下落告訴我,聽到沒。”
我走上前,抓著楊幸兒的手臂,對楊幸兒憤怒道。
“陳鬱心,你現在是不是很著急,很想找到自己的孩子?”
楊幸兒勾唇,將整個身體貼著我,對我陰森森微笑道。
看著全身裹著寒氣的楊幸兒,我有些厭惡道:“你現在沒資格在我麵前囂張,你應該很清楚,我想要你的命,隻需要動動手指頭便能夠將你解決掉。”
“楊幸兒,不要自討沒趣,說吧,我的孩子在哪裏。”
“隻要你將我的孩子交出來,我會放你一馬。”
這已經是我的底線了。
我原本是要楊幸兒將牢底坐穿的,但是為了我的孩子,我可以放楊幸兒一馬,隻要楊幸兒將孩子還給我。
楊幸兒似乎覺得我說的話非常好笑,她勾了勾唇,望著我道:“你想要我將孩子還給你?陳鬱心,你在做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