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保鏢沒有談靳墨的命令是不敢動一下,而談末離明顯不是談靳墨的對手。
談靳墨一腳將談末離踢到對麵的牆壁,表情異常凶狠,那雙綠眸不帶著絲毫感情。
他抬起腳,眼看著就要踢到談末離胸口的時候,我想都沒想,立刻上前,擋在談末離的麵前。
“唔。”談靳墨這一腳,真的威力十足,我直接被踢到腹部的位置,疼的我冷汗直冒,臉上的麵具也被打飛。,
“陳鬱心。”
談末離看到我受傷,雙眼發紅,起身將我抱在懷裏。
“哪裏疼?”
談末離慌張不已的摸著我的臉,臉色慘白問道。
我艱難的看著談末離,啞著嗓子道:“肚子……肚子很疼。”
“夏安然。”
談末離聞言,抱起我就要離開的時候,談靳墨卻在這個時候擋住了談末離,他的雙眼帶著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嘴裏嚼著夏安然三個字。
夏安然?不是談靳墨喜歡的那個女人嗎?
我和對方長的真的這麼像?
“夏安然,你回來了。”
談靳墨的眼底帶著一層迷離,他緩緩伸出手,朝著我的臉頰伸過去。
我看著談靳墨的動作,有點被嚇到,僵著身體,不敢動一下。
談末離直接將談靳墨的手推開,臉色發冷道:“瘋子。”
“滾開。”
談靳墨的手被談末離推開後,他突然發出一聲怒吼,直接將談末離推開。
談末離差一點摔倒,連帶著我也遭殃。
談靳墨將我搶到懷中,勒著我的腰肢,迷離又痛苦道;“安然,你回來了,你回來了。”
“你終於回到我身邊了,我等了你好久好久,我以為你一輩子都不會出現在我麵前。”
“他們都說你死了,但是我不相信他們說的話,他們都在騙我。”
“他們不像你回到我身邊,才編造出這種謊言欺騙我。”
“安然,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放開我。”
我聽著他痛不欲生的話語,雖然很同情談靳墨,但是我實在是沒辦法接受被一個老男人抱,這個混蛋的年紀都可以當我父親了。
“安然,別怕我,我不會傷害你了,我再也不會傷害你。”
“我隻是愛你,你別離開我,我誰都不要,我隻要你一個人。”
“我是陳鬱心,不是夏安然。”
我覺得自己要瘋了,不過和一個瘋子講理智,我覺得自己也病得不輕。
談靳墨望著我,壓根就沒有聽我說的話,他低語道;“你是我的夏安然,你不是陳鬱心。”
“這些年,你究竟藏在什麼地方?我怎麼找都找不到你。”
“談靳墨,你真的是瘋了,她不是夏安然。”
談末離回過神,將我從談靳墨的懷中抱過來後,朝著談靳墨厲聲道。
“放開你的手。”
談靳墨目光陰鬱可怕的看著談末離,對談末離冷冰冰命令道。
“桑格,你還在這裏做什麼?將老爺帶回房間。”
談末離無視談靳墨,對著桑格命令道。
桑格還是對談末離很尊重的,他走上前,動作非常迅速的將談靳墨打暈,抱起談靳墨,往樓上這走。
我完全沒有從這一場變故中回神,就已經被談末離抱著離開別墅。
坐在車上,直到談末離抱著我的身體,我才總算是恢複神誌。
談末離捧著我的臉,氣息不穩的將額頭貼在我的額頭上,對我低喃道:“陳鬱心,你有沒受傷。”
“我沒事,他還沒有來得及傷害我。”
“沒有就好,他要是敢碰你一下,我一定會殺了他。”
“談末離,他畢竟是你的父親。”
兩父子怎麼會有隔夜仇?雖然談靳墨的卻是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但是他給了談末離生命。
就算從未對談末離盡過父親的責任,兩人終究還是有血緣關係在。
“嗬嗬……我寧願不要這個父親,如果可以選擇,我不要做他的兒子。”
“陳鬱心,你不知道豪門大家族有多麼的悲傷和無奈。”
談末離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痛苦。
“不過我不會這個樣子,我們的孩子也不會接觸到這些黑暗的家族勢力。”
“我會帶著你們定居在京城,永遠都不會回到談家。”
“剛才他一直叫我夏安然?我和夏安然長得很像嗎?”
我扯著談末離的衣服,小聲問道。
我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長得和夏安然有多像,好吧,因為我也沒有見過夏安然的照片,自然不知道對方是長什麼樣子。
但是談靳墨看到我的時候,情緒這麼激動,我想自己應該是和夏安然很像。
“我不知道,我從未見過那個女人,隻知道有這麼一個女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