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麵麼？”
器靈神情愈發驚訝，不可置信看著林昊。
林昊何嚐不充滿疑惑？
黑氣無法熔煉，對器靈自然也就沒有威脅，而以它之前表現的囂張，此刻絕對不可能下跪——這裏麵，莫非隱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
“可否移步？”林昊問道。
“夜，永生永世追隨主人！”器靈毫不猶豫。
嗖！
說話間，那柄劍當即化作一道流光，進入到林昊的身體之中。
這讓他更加認定事情不簡單。
此前，器靈主動斬斷跟他的融合，現在卻又主動認他為主。
光影閃爍。
不多時，林昊避開那些大帝，出現在極北冰原中。
他這邊剛剛站定，器靈再一次出現。
這……
林昊心裏震驚更甚。
要知道，即便鴻蒙聖器器靈強大，在認主之後也能保持清醒，卻不能再幻化人形出現，可是這柄劍的器靈……縱然在認主融合後，依然能化形現身。
可見，必然超越鴻蒙聖器！
“主人！”
器靈再次跪下。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認定我是你的主人？”林昊皺眉。
“我是夜。”
“夜？”
“是您親手打造了我，名字也是您取的啊。”
“這……”
“您莫非……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器靈大驚。
林昊愕然。
看到他神情愕然，器靈更加確定了想法，驚愕的呐呐道：“您不是已經找回了靈元？”
“什麼靈元？”林昊一頭霧水。
“靈元珠啊！就是您的本命之源，此前您釋放的本命靈元之氣，不就是來自靈元珠？”
嘎！
這一刻，林昊終於明白了一些。
為什麼器靈態度大變，從此前的狂傲不可一世，變成對他恭敬異常？
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樣！
隻因……
當黑氣出現時，器靈認出黑氣的來源，以此斷定林昊身份。
“那個黑色珠子？”
林昊皺眉，呐呐道：“我根本沒法駕馭它，黑氣是自動出現的。”
“您就是主人！”
“啊？”
“無法駕馭，是因為您現在還不夠強大，但靈元珠還是跟您融合了，而且會出手幫您——那些螻蟻，根本不可能融合靈元珠，隻不過……您是如何找回靈元珠的？”
“是一個人……不！”
林昊苦笑搖頭，話鋒一轉：“應該說是一個神給我的。”
索性，把他在白洞中的經曆，一五一十全部告訴了器靈。
“您見到造化大人了？！”器靈驚呼。
“造……造化？”
“對啊！他是您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朋友啊，您不知道？”
說完這句，器靈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喃喃道：“也對……主人，您已經喪失全部記憶，連我都不記得了，又怎會認識造化大人？”
“我到底是誰？！”
林昊臉色鐵青，咬牙喝問道：“還有……你說的那個造化大人，他當時也跟我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他說的那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主人……”器靈臉色極其複雜。
換做其他人，林昊還能通過透視能力，看清對方內心的情緒。
可是……
器靈不是人類好吧？
它的情緒是看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