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糙肉厚的花豹挨了好幾棍子雖然頭昏腦脹,卻依舊能繼續戰鬥,雙手死死的掐著李二龍的脖子,大有不掐死他不鬆手的意思。
李二龍本來身子骨就小,任憑他雙手如何撕打花豹的胳膊,花豹都沒有動絲毫的動彈。
慢慢的,李二龍翻起了白眼,原來嘶吼的嗓子也變得無聲了,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可花豹卻毫無鬆手之意,反倒是繼續加大手上的力氣。
地上躺著的張六安整張臉已經血肉模糊了,根本看不到麵前發生了什麼。
而這時候,趙陽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拎起砍刀像是猛龍一般衝向了花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動了手上的砍刀。
“噗哧!”幾乎是瞬間,鮮血飛出數米高。
“啪嗒!”緊隨其後,花豹的半條腿倒在了地上,腳掌依舊在踩動。
“啊!”花豹發出了瘋了一般的吼叫聲。
“去你媽的!”趙陽一腳將花豹踹翻在地上,用腳踩著他的胸脯,雙手揮舞著站滿了鮮血的砍刀。
“啊啊啊……”處在斷腿狀態的花豹已經毫無還手之力,愣是被趙陽連續砍了七八刀。整個人變成了血人,全身上下都是鮮血。
“當啷!”趙陽喘著粗氣將砍刀丟在了地上,先後扶起了地上的李二龍和張六安,三兄弟並肩上離開。
另一頭,雙方混戰的小弟已經從街頭砍刀了街尾,無疑被砍的一方是花豹的人,此刻已經是殘兵蟹將,邊退邊打,節節敗退。
“唔唔唔……”遠處響起了警笛聲。
花豹手下僅剩下的四五個小弟仿佛是收到了求救信號一般,丟掉家夥,瘋狂的跑進了小巷。
很快,有人吹起了哨子,大喊一聲道:“扯呼!”
三五十號混混像是蜂擁一般跑回了大巴車。
“陽哥,龍哥,六哥你們沒事把?”小弟們急忙問道。
趙陽顫顫巍巍的點起一支煙道:“少廢話,開車去醫院!”
“是!”小弟猛然點頭,迅速啟動了大巴車。
緊隨其後,數量警車到了現場,迅速控製現場,與此同時,數量救護車先後趕到,將傷員送進了急救室。
第二天,解放橋東街血戰消息很快傳到了馬興邦的耳中。
馬興邦坐在餐桌上表現的鎮定無比,依舊在吃粥,好似沒聽到一般。
“興哥,你說話啊!”老婆胡馨兒先急的跳腳:“他們倆可都是咱們不夜城的人,警察還不得找上門啊!”
馬興邦還是不說話,直到喝完了粥之後,一邊用高檔餐巾紙擦嘴一邊道:“這麼點事,你著什麼急?”
“我不是著急,我是怕有人趁機找我們公司麻煩!”胡馨兒撅起小嘴,又氣又可愛。
“哈哈!”馬興邦笑了,起身說道:“在這座城市,沒人敢找我的麻煩,公司一切照舊,你不用擔心,事情我讓馬金龍去處理!”
“好吧!”胡馨兒點點頭,然後道:“那我去公司了!”
“去吧!”馬興邦揮了揮手,隨即朝管家揮了揮手。
市第一醫院當晚連續接到了書名受傷的病人,包括被打斷鼻梁骨的張六安,以及扭了腰的趙陽,當然還有被砍了數刀的花豹和朱老八。
幸運的是,醫院的醫生們連夜奮戰,把這些人全部搶救過來,除了還在昏迷中的花豹其他人都已經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