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兒?”寧以夏驚訝道。
寧以初盯著寧以夏脖子上吻痕,心像被細細密密的毒針刺中。
“啊,我想起來了,”寧以夏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我剛才人事部那邊說你來應聘保潔工作,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原來是真的!”
寧以初難堪的僵站在原地。
寧以夏摟著陸景浩的胳膊撒嬌道:“景哥哥,堂姐沒學曆也沒工作經驗,你幫忙打個招呼好不好?”
陸景浩諷刺的看著寧以初,他以前怎麼會看上她,一無是處,也隻能做做保潔了。
相比之下,寧以夏漂亮、聰明還有才識,無論哪方麵都比寧以初強,最重要的是寧以夏是幹淨的,隻有他一個男人。
他到底為什麼還要堅持和寧以初在一起?
想到寧以初被給別的男人生過孩子,陸景浩心裏升起一股厭惡,冷冷道:“她還需要我打招呼,把人事部從上到下睡一遍不就解決了。”
寧以初心痛到麻木,掌心的鮮血一滴一滴掉在大理石地板上,她卻不覺得疼。
寧以夏眼中閃過得意,臉上卻是楚楚可憐的表情:“景哥哥……”
“好了以夏,這種人根本不值得可憐,你忘記我們的孩子是被誰害死的嗎?”陸景浩陰沉道。
我們的孩子,寧以初聽到這幾個字猶如利劍穿心,她在他心裏就那麼惡毒嗎?
寧以夏淚光閃閃道:“景哥哥,我不怪堂姐,我知道她恨我,隻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受再多的罪也值得。”
寧以初握緊拳頭,看著寧以夏虛假的表演,胸口的怒火一點點累積。
她終於忍無可忍:“寧以夏,你肚子裏的孩子怎麼沒的你自己不清楚嗎?半夜不怕那個可憐的孩子來找你索命嗎?”
寧以夏嚇得尖叫著撲進陸景浩的懷裏哭道:“你為什麼連死去的寶寶都要利用,你為什麼不讓她安歇,嗚嗚,景浩,我好難過……”
陸景浩抱緊澀澀發抖的寧以夏,惡狠狠的瞪著寧以初:“寧以初,我不準你再來傷害以夏。”
看著眼前感人的畫麵,寧以初氣得渾身發抖。
不願再在這裏多待一秒,寧以初轉身就要走,卻聽見走廊裏有人驚呼:“天哪,這是誰幹的,這個花瓶可是價值好幾十萬呐!”
寧以初腳步一頓,身子微微一僵。
公司的職工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後勤部門很快調取了監控,走到寧以初麵前道:“小姐,這個花瓶是你打碎的吧?”
陸景浩冷冷旁觀著這一幕。
她臉色蒼白極了,沒有工作,淨身出戶的她根本賠不起。
“我替你賠,隻要你以後不再騷擾以夏,這是買你在以夏麵前消失的錢。”陸景浩拿出錢包,取出一張黑卡。
他要替寧以夏賣她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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