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怎麼回事？這才多久啊，醫院裏收了這麼多的病人？”
飛湛壓低聲音，從一個正在扮演壁虎的病人旁邊小心翼翼的挪過去，一臉的驚訝。
“這些人都是入過醫院檔案的，我電腦裏還有資料。”
飛塵操作著電腦。
雖然被防火牆擋住了，可他之前所看到的數據都在電腦裏備份了，簡單的對比一下，就能將出現在他們麵前的病人資料找出來。
“那上次來的時候，他們去哪裏了？”
飛湛奇怪的問。
飛塵搖搖頭，上次來的時候，醫院就像一個空殼子，隻有三樓的兩間病房裏有病人。
他侵入監控的時候，並沒有看到病人。
上次和這次所見的場景一點也不一樣，隻能說明，那人知道他們會再次前來，上次或許是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他們差點就抓到了背後搗鬼的人，而這次，是做給他們看的，再查下去，也不一定能查到什麼。
“去310。”程丹汐的聲音有些暗啞，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裏很不好受。
她心裏隱隱有了答案，310的肖塘，知道的事情很多很多，或許八年前他沒有參與進來，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他應該知情。
病房裏的門開著，肖塘坐在桌子前。
電腦放在他麵前的桌麵上，屏幕上顯示的畫麵正是程丹汐幾人進來的這一幕。
從他們剛剛進入醫院，肖塘就掌控了一切。
精神病院裏到處都是監控，程丹汐抬頭看向四周，肉眼竟然看不到監控在哪裏裝的，可通過肖塘的熒幕顯示的角度，應該是在病房裏花瓶中所插的花束裏。
“是你嗎？”程丹汐站在他身後，聲音裏透著一絲哀傷。
“你問的是哪一件？”
肖塘不答反問，眼睛從熒幕裏盯著程丹汐。
程丹汐朝他走近兩步，深深吸了一口氣才答：“應該從我回國的時候說起吧，綁架小臻的人，是你吧。”
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最後所去的地方就是這家精神病院，她因為不想去懷疑肖塘，故意忽略了這個線索，當知道肖塘並沒有離開精神病院的時候，沒有深究這件事是不是真的，直覺選擇相信肖塘與此事無關。
“不僅是綁架小臻的事情，還有我故意引沈多軒背後的人出來的時候，那個在現場的人就是你吧？還有後來，將沈多軒從蕭家別墅帶走的人，也是你。”
程丹汐腦子清楚，邊回憶過去發生的事情邊一件一件拎出來。
這些事都是肖塘做的，就說得清楚了。
了解她的動向，對她有恨意，又有隱藏身份的地方。
肖塘輕輕笑出聲，緩緩轉動著椅子，直麵程丹汐。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挑挑眉，笑嗬嗬的詢問程丹汐。
是啊，理由是什麼呢？
程丹汐輕咬著下唇，看著肖塘的目光中隱藏著心痛很心傷。
她也想不通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和沈茵涼並不認識，也不是一個圈子裏的人，沈茵涼回國的時候，肖塘就已經在精神病院了，所以他沒理由幫助沈多軒，更別說去找蕭維臻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