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鴨舌帽,臉上還戴著口罩的小人兒,隻露出來一雙灼亮又清透,與程丹汐很相似的眼睛。
蕭維臻斜了身後的司皓鋒一眼,眼底有嫌棄:“你站在那邊,不要跟我的臉在同一個平麵。”
被嫌棄滿頭問號的司長官:……
飛塵和飛湛憋著笑,壯著膽子將司皓鋒擋住了。
蕭維臻這才去掉口罩,露出他好看到不行的小臉,挑挑眉,語氣依舊嫌棄:“瞧你,人邋遢就算了,臉上還有傷,本來就醜,這樣下去還有沒有人要?”
程丹汐:……
什麼叫做本來就醜?她閉月羞花傾國傾城的容顏和醜沾邊嗎?
“她有人要了。”司皓鋒沒忍住,接了句話。
“某人再亂說話我就回去了。”蕭維臻淡淡的看著司皓鋒。
“你閉嘴!我跟小臻說話有你什麼事?你邊涼快去。”程丹汐也忘記了蕭維臻挖苦她的話,很快順著小臻的意思將司皓鋒給訓斥了一頓。
一邊涼快著的司皓鋒:……
天真冷,他該裹著軍大衣再乘涼,這樣會覺得溫暖些。
蕭馳很識趣的坐在車裏沒有出來,也沒有打斷蕭維臻和程丹汐敘舊的意思。
他想,等到小臻和程丹汐說完了自然就輪到他了,他等得起。
飛塵和飛湛對看一眼,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車裏暖和,他們可不會傻乎乎的在外麵學著某位被嫌棄到不行的長官大人喝冷風。
“喏,拿著。”蕭維臻從懷裏拿出來一個暖手寶,放到程丹汐的手裏。
熱乎乎的暖手寶,還有著蕭維臻的體溫,捧在手裏,程丹汐覺得她不僅手被捂熱了,一顆心都被捂熱了。
蕭維臻看了眼車內的蕭馳,身後,拉開了副駕駛座的門。
車中的暖氣呼呼的吹了出來。
飛塵和飛湛同時打了個抖,迷茫的看著蕭維臻。
“吹吹暖氣緩緩,你說吧,這麼冷的天,穿這麼少做什麼?要風度不要溫度說的是妙齡少女,你這種結了婚有孩子的大媽級別真的不需要。”
蕭維臻毒舌起來比司皓鋒過猶不及。
這話,是個女人聽到都得削他。
程丹汐捧著她的暖手寶,臉上是傻乎乎的笑,頭點的跟啄食的小雞似的:“你說的對,我下次穿厚點。”
蕭馳和司皓鋒:……
飛湛和飛塵:……
“嗯,我給你買了一件大衣,修身型的,以後想苗條就穿著,又保暖又漂亮。”蕭維臻繼續道。
程丹汐繼續傻乎乎的笑著,牙齒都被冷風吹僵了。
小臻給她暖手寶,小臻怕她冷讓她吹暖氣,小臻給她買了衣服。
哈哈,小臻心裏想著她,小臻對她比對阿鋒親,小臻對她最好了,瞧瞧,阿鋒都沒有這種待遇,被嫌棄到天邊去了。
“別笑了,喝了一肚子的風,冷不冷。”
蕭維臻挑挑眉,露出和司皓鋒如出一轍的不滿模樣。
程丹汐條件反射的閉上了嘴巴,並且把兩片唇瓣抿的緊緊的,連條細縫都沒有。
四個男人:……
這畫麵反差太大,不該是程丹汐將小臻一陣數落一陣訓斥麼?怎麼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