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想幹什麼啊?您才沒被君上罰禁足多久——”翡翠在一旁勸道,苦惱不已。
“那個杜清越心思不是一般的靈活,上次害得您當眾頂撞君上,惹君上厭惡,您和她硬鬥,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哼!誰說我要和她硬鬥!”孟如夕美目一眯,眼底閃出一絲狠辣至極的神色,“這次,我要讓她——自己流掉孩子!”
翡翠看她陰冷的眼神,不禁打了個寒顫。
“翡翠,本宮的禁足期還有多久結束?”孟如夕冷冷一笑。
“到下月初五,就結束了,娘娘!”
“好!這回,本宮一定要讓她杜清越——痛不欲生!”
——
數日後
“娘娘,君上今日隨太後去祭祀了,要到傍晚才回來!”翡翠稟報道。
“好!本宮等的就是這一刻!”孟如夕森冷一笑。
“來人,擺駕未央宮!”
“諾!”奴才皆應聲道。
孟如夕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了杜清越所在的未央宮。
門口小太監看她氣勢洶洶,嚇得不輕,趕忙阻攔。
“皇後娘娘,貴妃娘娘身體不適,已經歇息了……”
“死奴才!憑你也敢擋本宮的去路?滾開!”
孟如夕二話不說,反手就是一記狠辣的耳光,把個小太監打得暈頭轉向。
她帶著一幹人等徑直闖了進去,氣勢頓時變得萬分緊急。
小太監急得滿頭大汗。
看皇後這架勢,定然要萬分折騰貴妃,她什麼時候不來,偏等到君上不在宮內的時候,想必早有預謀!
不行,他得趕緊找人給君上報信去!
他趕忙找來下麵的叮囑一番,下麵心領神會,眼珠烏溜溜地轉了幾圈,隻一眨眼功夫,就溜出了未央宮,往宮外送信去了。
孟如夕闖入大殿,可大殿卻空無一人。
杜清越確實在酣睡,孕婦嗜睡,她也不例外。
隻沒想到孟如夕竟狠辣無比,她直接派了翡翠倒來一盆冰水,來到杜清越床前,徑直朝她臉上潑了下去。
蘭舞拚命阻止,隻是被孟如夕手下的奴才按住,動憚不得,眼睜睜地看著這冰冷徹骨的水將杜清越活生生弄醒!
她心中萬分焦急,貴妃娘娘這下肯定要患傷寒了,她還有孕在身,如何使得?
皇後,一定是故意的!
此時的杜清越,噩夢連連,突然間,一陣冰冷徹骨的嚴寒襲來,令她不寒而栗!
她猛然驚醒,美眸倏地睜開,眼前正是孟如夕陰險至極的臉!
“大膽貴妃,皇後娘娘好心來看你,你竟然不接駕,反而在床上裝睡,你——意欲何為?”翡翠大聲嗬斥。
杜清越頓時明白過來。
這孟如夕怕是禁足期已滿,今日特意來找茬來了!
她嘴角立時浮現出一絲冷笑。
“蘭舞!”她忙不迭地看了眼蘭舞,餘光掃過製住她的奴才,眼中的那一絲陰冷頓時嚇了孟如夕的狗奴才一跳,他們不自覺地放鬆了對蘭舞的桎梏。
蘭舞猛地睜開,趕忙拿來毛巾小心翼翼地擦幹杜清越的臉,並給她披上一件外套,以防她著涼。
整個過程,井井有條。
而杜清越的眼神,從頭到尾都一派怡然自得,仿佛剛剛發生的事壓根沒發生一般。
她斜眼睨了孟如夕一眼,嘲弄道:“怎麼?皇後娘娘還想親眼看臣妾起床更衣?”
那眼神,萬分挑釁!
孟如夕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好啊,這個杜清越,死到臨頭還嘴硬,就這樣了還敢威脅我?有你好果子吃!
你等著,看本宮接下來怎麼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