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
杜清越厲聲怒吼道,美眸中閃出一絲瘋狂。
“嗬嗬!”宇文治輕聲一笑,一派悠然,“之前被高太後那個老女人折磨得還不夠?怎麼?你還想繼續?”
“那也是拜你所賜!”杜清越咬牙切齒,雙眸似要噴出火來,“宇文治,你個卑鄙小人!高太後已經被我幹掉了,你如今還不死心嗎?”
“不!我對你,永遠不會死心的,無論是一年,十年,還是一百年!”宇文治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緊緊地盯著杜清越。
“真是個瘋子!”杜清越惱怒不已,斥責道。
“嗬,對於你,我有的是耐心!”宇文治冷笑一聲,刻意激怒著杜清越:“怎麼樣?這種抓心撓肺的心情如何?”
“樓外都是我的侍衛,警告你,你跑不了!”杜清越緊眯雙眼,想要威懾他。
可宇文治卻哈哈一笑,絲毫不吃她這一套。
“我既這麼做了,自然有備而來!你那些侍衛,不過是烏合之眾,一點用都沒有!”他聳聳肩,傲然地看著杜清越。
“你——”杜清越被他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裕寧被綁架,本就讓她慌了神,且她還處於劣勢,她苦苦在腦海中搜索逃脫計策,可就算絞盡腦汁,腦海中還是一片空白!
她到底怎麼了?
突然,她感到一陣暈眩!
是迷香!
“你……放了什麼……”她顫抖地伸出手,指向宇文治,整個人搖搖欲墜,就要癱倒下來。
宇文治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冷笑道:“放心,不過是無色無味的迷香,對人體沒有一點傷害!”
“你……好卑鄙!”
杜清越狠狠地望著她,緊咬下唇,“利用一個做母親擔心兒子的心情,設下這種圈套!”
“量小非君子,五毒不丈夫!隻是你們大秦教我的!”宇文治自嘲一笑。
杜清越隻覺身體越來越沉重,神誌越來越模糊……
不行!
她不能倒在這裏!
絕不可以!
她猛地咬上宇文治的手腕,希望他痛得放過自己,可對方就像沒被咬一般,雙臂如鐵,沒有一絲一毫放鬆對她的鉗製。
“阿越,放棄吧!你逃不掉的!”
杜清越在最後昏迷的時候,耳邊傳來了宇文治如同魔鬼般的聲音……
她仿佛墜入深淵一般,無邊無際的黑暗向她襲來,頓時——伸手不見五指!
——
再次醒來,杜清越發現自己置身於一輛疾馳的馬車上。
男人漂亮的黑眸正一眨不眨地端詳著她,正是宇文治!
杜清越驚恐一嚇。
她猛地拉開窗簾往外瞧去,隻見窗外景色蕭瑟,已不是南方的鬱鬱蔥蔥,而是北方特有的蒼涼之景!
“你昏迷了兩天,眼下我們已經離開大秦邊境,在北翟了!”宇文治目光緊鎖著她。
“你把我和裕寧擄走,君慕寒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杜清越攥緊雙拳。
“你放心,他已經沒機會了!”宇文治目光深沉,勾唇一笑,“回到北翟,我們就成親!”
“你瘋了!”杜清越冷笑一聲,仿佛看到了怪物。
“五年了,杜清越,我等這個機會,五年了!”宇文治緊盯著杜清越,一字一句道。
“我要把我過去失去的,一樣一樣地都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