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然,怎麼是你?我怎麼在醫院,爾欣呢?”
鄭以沫明明記得自己失去意識之前她還在法國飛往國內的航班上麵。
怎麼轉眼間就待在了醫院裏,究竟發生了什麼?
沈京然將女人的纖細的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掌當中,似乎每一次遇見,這個女人都會受傷,她都會難受。
看到女人此刻蒼白的毫無一點血色的臉,他感覺仿佛有一隻大掌在緊揪著他的心,很是疼痛。
女人柔弱的讓他恨不得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把她好好保護起來,不再讓任何人傷到她。
“沫沫,以後就由我來保護你,好麼?我肯定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兒傷害。”
男人的眼神裏充滿了真摯和心疼,讓鄭以沫原本受傷的心稍稍感覺到了一絲溫度。
可是,正因為男人太好,她才不能接受他,不能給他一絲絲希望。
“沈京然,對不起,我……”
還不等鄭以沫說完,男人已經將手指放在了她毫無血色的嘴唇上麵。
“沫沫,永遠都不要說對不起,為你做什麼我都是心甘情願的,就算……就算你對我什麼感情都沒有。”
鄭以沫靜靜的盯著她,心裏很是慚愧,可是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這個時候,似乎說什麼都不合適。
正在病房裏麵的氣憤陷入沉靜尷尬之時,病房的門卻被人戛然推開。
“以沫,你怎麼樣了?”
蘇爾欣去WV商談了最後的合作事項之後,便又馬不停蹄的趕到了醫院。
看到鄭以沫依舊蒼白的臉色,她走過來便拉住她的手。
“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當是在飛機上累的睡著了,後來才知道是暈機反應,幸好沒事……”
“所以……是你送我過來的?”鄭以沫扯了扯嘴唇,露出一抹僵硬的微笑。
“我哪兒有那麼大的力氣,在飛機快要墜地的時候,我給沈少爺打了一個電話,沒想到他當時正好在機場準備去出差,這不得知你生病了,就連忙放下所有的事情把你送到醫院來了。”
鄭以沫的視線落在了一旁溫潤如玉的男人身上,薄唇微啟,“麻煩你了,耽擱了你的工作。”
“沫沫,隻要你沒事就好,那邊的生意不做也罷。”
接著,他瞅了一眼蘇爾希,給她微微點頭之後,便說了一句,“你們兩個先聊,我去給沫沫買點吃的,她現在身體虛弱,需要吃點東西補充營養。”
還不等鄭以沫說話,蘇爾希便笑嘻嘻的給沈京然擺了擺手,“好,那就勞煩沈少爺了,我替我家以沫謝謝你。”
“不謝,這些都是我心甘情願的。”接著,沈京然在出門時,又給病床上的女人提醒了一句,“沫沫,你好好的,我待會兒就回來。”
沈京然剛剛離開,蘇爾欣便緊緊的抓住了鄭以沫的手,語氣飽含關心的問她,“究竟在法國那邊發生了什麼,醫生說你這次生病暈機隻是一方麵原因,還有心情的關係。”
“以沫,有什麼事情你一定不要憋在心裏,要說出來知道麼?說出來就會好受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