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紀的某個城郊,一個破舊的山廟裏依稀閃著零星的亮光,並時不時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歡聲,在那個寂靜的夜裏顯得那般的汙穢不堪。
一陣微風吹過,廟外驟然出現一條人影,待身影站定,月光下,清晰可見,那是一個妙齡女子。
一襲黑色性感迷人的緊身衣裙,將那女子曼妙的身姿勾勒無疑,一頭及腰的長發隨風擺動,在這夜色的襯托下,憑添了無數的神秘。
她踮著腳朝兩邊望了望,嘴裏還嘀咕了一句:“阿蓮人呢?”她似乎在等什麼人。
廟裏麵那一對渾然忘我的野鴛鴦依舊胡亂說著不堪入耳的話語,為這原始的欲*念而奮不顧身努力耕耘著,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已悄然臨近。
廟外麵的那個女子似乎失去了耐心,朝裏麵重重冷哼了一聲,並從身上迅速掏出了兩把明晃晃的飛刀。
青絲飛揚,纖纖玉手將那勾魂的利器猛然擲向那一對正忘情廝纏的男女,隻聽到“鐺!”地一聲,她甩出去的兩把致命飛刀被人以同樣的手法擋住了。
“誰敢多敢我傲月的閑事?出來!”那自稱傲月的女子吃了一驚,要知道,她的飛刀除了阿蓮,幾乎沒有人能避開,更別說是這樣的擋下。
“啊!”那一對廝纏的男女被她這一聲喝嚇住了,驚慌之下乍然分開了彼此,急急地各自尋找著一旁淩亂的衣服。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一聲佛號,從一旁緩緩走出來一個身披袈裟的和尚。
“你是誰?居然敢壞我傲月的事!”那叫傲月的女子伸手一探,一把明晃晃的飛刀又扣在了手中。
“傲月,你又何苦再犯下殺孽?”那和尚居然能叫出傲月的名字。
“臭和尚,你知不知道,裏麵那個畜生居然為了那個賤女人將自己的老婆打成殘廢,還逼她老婆去引產,她老婆現在在醫院生死未卜,他們居然還到這裏來偷*歡,你說,這樣的狗男女,難道不該殺嗎?”傲月的話語裏盡是憤怒。
裏麵那對野鴛鴦顯然是被傲月的話給嚇住,顧不上穿衣服,而是顫抖地緊緊貼在一起,生怕傲月再一次出手。
他們早就知道,這一兩年總有一些薄情的男女莫名的死去,而欲*念戰勝了所有的理智,他們以為相約到這種地方為偷*歡,就不會有人知道,卻沒想到,居然真的碰上了傳說中的死神,叫他們怎能不驚?
“阿彌陀佛!傲月,他們縱然有錯,那也該交給法律去製裁,你無權決定他們的生死!”那和尚苦口婆地勸導著。
隻可惜,傲月根本聽不進他任何的勸告,冷哼一聲:“所有負心的狗男女人人得而誅之!別跟我講法律!在這裏!我就是法律!也是法官,我現在判他們死刑!”
狂傲而狠毒的語氣,在這寂靜地夜晚,顯得那般的恐怖,原本曼妙的女子也頓時化身成黑暗裏的勾魂使者,讓那對男女更是嚇得丟了魂,忘了逃跑,甚至是忘了求饒。
或許,他們現在都後悔不已了,可是,這後悔卻似乎來晚了!
傲月手中的飛刀再一次擲出,直直地朝那對狗男女射去,也不知那個和尚用的什麼手法,隻見他袖子輕輕一揮,跟著傳來金屬相撞的清脆聲,傲月擲出的飛刀再一次被他擊落。
“傲月,別再做傻事了!回到你的過去,回去重寫你的人生,你身上的怨氣才能化解,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臭和尚!別再多管閑事!要不然,我連你也一起殺了!”耐性全無,原本悅耳動聽的聲音也早已變得狠毒無比,殺心頓起。
“阿彌陀佛!去吧!回到你的過去!”和尚那寬大的衣袖猛然在傲月麵前一晃。
傲月隻覺得眼前一黑,跟著便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月兒!月兒!”
是誰的聲音如此的熟悉?傲月微微蹙眉,很想睜開眼睛,可是,眼皮卻沉重無比,她想動一下,可是,渾身卻像是散了架一般疼痛,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老爺!您看,小姐醒了!小姐醒了!”一個又驚又喜的聲音傳來,竟也是這般的熟悉。
“月兒妹妹,你快點睜開眼睛,哥哥再也不要吃蓮子了,哥哥隻要妹妹好好的!”一個哽咽又略帶稚嫩的聲音跟著傳來,跟著一雙溫厚的大手緊緊握住她的手。
像是突然間被注入了力量了一般,傲月霍地睜開了眼睛,首先映入眼瞼是一張大男人的臉,卻一臉天真無邪!
“哥?”傲月忽然不明白了,這個夢中出現過的男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而她的心情竟是如此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