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她!我們的目的隻有三殿下一人,無錢的生意,我們就別幹了!”那為首的人黑衣人並不讓人去追傲月,而是全力對付起夏侯逸軒來。
夏侯逸軒的武功並不弱,但是,又拳難敵四掌,更何況,這些黑衣人個個出手狠辣,一時間,他也難於脫身,已經看不到傲月的身影了,他也暗自鬆了一口氣,於是,更專心的與那些黑衣人打鬥起來。
且說傲月拿著包袱在樹林裏跑了很久,聽到後麵沒有人追來,她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下,那些打鬥聲卻還是隱隱傳來。
她拿出袖中的飛刀晃了晃,有些猶豫不決,她若這個時候回去,雖然能幫得到夏侯逸軒,可是,那樣一來,她的身手便暴露,這對她以後行事就不便了。
猶豫不決,可又有些擔心夏侯逸軒不是那些人的對手,雖然,她不在意夏侯家的男人是生是死,可是,想到夏侯逸軒以後可能對她還有用,她就狠不下心先走。
眼神不經意地落在一旁的包袱上,臨行前,小菊的話在耳邊響起:“小姐,奴婢聽說天狼山那邊的陽光很毒辣,所以,特意給您準備了一套紫色的衣裳,和一個紫色的紗蓬帽,聽說紫色可以防曬,到了那裏以後,您就可以穿上了。”
“我怎麼會沒想到呢?”傲月心中頓時明朗,她一貫喜穿白色和藍色,幾乎從來都不穿紫色的衣服,她隻要喬裝一下,再轉回去幫夏侯逸軒,到時候,再趁機溜走回到福來客棧與他會合不就可以了嗎?
傲月快為自己的聰明而感到自豪了,匆匆閃到一旁換好衣服,戴好紗帽,為了防止萬一紗帽被挑落,她還特意在裏麵蒙上了紗巾,連頭都一起蒙上了,隻露出兩隻眼睛出來。
仔細檢查一下自己,自認為是毫無破綻可言了,這才將包袱和剛換下的衣物藏到一旁,為了怕自己回來的時候不記得,她特意在其中一棵樹上做了個記號。
做好一切之後,她繞過一旁,從另一邊往打鬥的方向躍去,她這一陣子跟著赫連城學了些輕功,雖然隻是一點皮毛,便加上她原來的身手,這點皮毛也足夠應付了。
而此時夏侯逸軒與那幾名黑衣人正打得是難分難解,漸漸地,他便落了下風,那些黑衣人見有破綻可尋,精神抖數,一刻也不停留,一陣猛攻。
“哧!”一個不留神,夏侯逸軒的手臂便被其中一個鉤子給劃了一道大口子,頓時手臂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受傷之後的他,猶如受傷的老虎一般,怒吼一聲,掌法更加淩厲,隻是,那些黑衣人卻遠比他想像中更卑鄙。
為首的那人見久攻不下,便朝其中一人使了一眼色,突然,他們都一齊出手,數枚暗器便朝夏侯逸軒擲去!
“小心!”喬裝打扮過後的傲月剛剛趕到,便看到了這一幕,於是,想也沒想,便驟然出手。
她的飛刀絕技是百發百中,除了阿蓮能與她媲美之外,幾乎是無人能比。
“鐺鐺鐺!”金屬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響,也讓那些黑衣人大為震驚。
“你是誰?不要多管閑事!”那為首的黑衣人見是一個頭戴紗帽,看不見麵容的紫衣女子壞了他們的事,不由得惱羞成怒。
“對不起,這閑事我是管定了!”傲月盡量將自己的聲音變成另外一個人,所以,她說話的速度比平時要慢一些。
為首的那名黑衣人冷哼一聲,氣血上湧,手中長鉤朝傲月一指,惡狠狠的說:“既然你要找死,那麼,我們兄弟幾個就做一次賠本的買賣!”
說完,長鉤一揚,身旁的人分別向夏侯逸軒和傲月殺了過來。
“你們找死!”傲月算是一個殺手,殺手的遊戲規則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將目標殺死,而且是不管用什麼方法。
所以,她出招可以說是毫無章法可言,無門又無派,出手從不按常理,這讓黑衣人倍感壓力,他們甚至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武功。
“你究竟是什麼人?你可知,得罪我們虎寨十鉤的下場會死得很慘!”為首的那人又驚又怒,他本來可以穩操勝卷了,卻沒想到半路上卻殺出一個蒙麵女子出來,而且武功還如此怪異。
“我管你們是虎寨十鉤,還是鼠寨十豬,到了閻王爺那裏,你們就自然知道姑奶奶我是誰了!”傲月一貫的囂張口吻,卻氣得那些黑衣人兩眼冒火,恨不得將傲月劈成肉泥。
“臭女人!本大爺今天就成全了你!”那為首的黑衣人怒極,揚起手中的雙鉤便凶狠地朝傲月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