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刺?居然還有人敢行刺你們?真是太膽大妄為了!傳令下去,一定要好好的徹查此事!”夏侯天祥聽了之後大怒,下令要徹查此事。
一旁的樊思琴聽著心虛,粉臉微微一變,連忙上前勸道:“皇上,這次派逸軒和傲月出去也隻是秘密行事,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份,指不定是幾個見財起心的小毛賊,您若是這樣大張旗鼓去查,到時候,豈不是落人笑柄?”
樊思琴的話果然湊效,皇上馬上就示意剛進來的侍衛退下了,隻是心中還存著氣:“難道朕的皇兒就這樣白白讓人傷了不成?”看著兒子手臂上的傷,他亦心疼不已。
這個一向與世無爭的兒子,也是他一直最放心的兒子,當然,他也非常疼愛這個兒子。
“父皇,母後說得對,這事估計也就是些小毛賊做的,反正也隻是受了些皮肉之傷,不必驚動他人,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影響。”夏侯逸軒亦順水推舟,如果說之前隻是懷疑,那麼這個時候,他幾乎是可以肯定了。
“那好吧,就依了你們!”皇上不再堅持,繼而問道:“老三,那南宮傲月何時才能歸來?”
“父皇,傲月身受重傷還擔心五弟,非讓兒臣先將解藥送回來,本來這一次她受傷就是兒子失職,兒臣願意將功贖罪,即刻動身前往天狼山,一定會將傲月平安帶回來。”他答應過傲月,一定會親自去接她回來。
“那好吧!準奏!”夏侯天祥馬上點頭答應。
“謝父皇!”
“三哥。”在夏侯逸軒就要離開的時候,榻上的夏侯華軒卻叫住了他。
“五弟,你還有事嗎?”在所有人的眼中,夏侯逸軒一直都是那樣尊敬兄長,愛護著幾位弟弟的。
在那些宮女和奴才們的眼中,也隻有三殿下才是宮裏最隨和的人。
夏侯華軒掙紮著坐了起來,蒼白的薄唇輕啟,聲音依舊軟弱無力:“幫我帶句話給傲月,告訴她,我,我欠她一條命,我定不會辜負她。”
這無疑是告訴夏侯逸軒,傲月回來之後,他會娶她。
可是,這句話聽到夏侯逸軒的耳中,卻是有些刺耳,心裏像是翻江倒海一般,像是有什麼東西狠狠地在挖著,特難受……
“三哥,可以麼?”見夏侯逸軒沒有回應,夏侯華軒又問了一句。
“哦,五弟,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帶到!你好好歇著吧。”夏侯逸軒這才猛然醒悟,衝著夏侯華軒展顏一笑,那笑容仿佛天生就已經排練好了,讓人找不出一絲絲破綻。
“謝謝三哥!”夏侯華軒蒼白的臉上亦揚起了友好的笑易,讓旁人一看,都相信他們是最和睦的兄弟。
卻不知,這樣友好的麵具之下暗藏的是你死我活的爭奪。
夏侯逸軒心念傲月,顧不上回府休息,匆匆對阿群吩咐了一些事情之後,便打算出宮。
剛要出宮門,卻發現一個似曾相識地身影正急急地往宮裏趕去,不由心生疑惑,問一旁阿群:“剛才過去那個女子,不著宮服,不似宮中之人,卻又隨意在宮中走動,她是何人?”
阿群答道:“回三爺的話,那是南宮將軍未過門的兒媳婦,聽說她有一手獨門的按摩手法,一次偶然的機會,她為皇後娘娘按摩了,將皇後娘娘十幾年都未能治好的風濕給治好,所以,她得到皇後娘娘特許進宮。”
“哦……”夏侯逸軒再次看了一眼那個似有些熟悉的身影,眉間依舊微鎖,暗想,看樣子,那姑娘應該不差,怎麼會答應嫁給南宮傲宇呢?
“三爺,如果您沒有什麼吩咐的話,那屬下就行告退了!”
夏侯逸軒朝他揮揮袖:“去吧,記得我不在日子裏,要小心行事。”
“屬下明白!”阿群領命匆匆離去。
夏侯逸軒拋開別的想法,亦匆匆出門,想了想,還是決定去一趟南宮世家。
他剛到南宮世家的門口,就差點與匆匆出門的赫連城撞到了一塊。
“三殿下!”赫連城看到夏侯逸軒行禮過後,便急急問道:“三殿下,我們小姐呢?”那顆一直懸著心未曾放下過。
“她……”夏侯逸軒一直很佩服赫連城的忠心,也知道他是真正關心傲月,所以,一時不知道是該說實話還是繼續撒謊。
“三殿下,小姐她怎麼了?”一看到夏侯逸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赫連城更加焦急了。
“赫護衛,你不用擔心,傲月沒事,隻是受了點傷,暫時留在天狼山養傷而已。”思前想後,夏侯逸軒還是決定先隱瞞。
“受傷?小姐怎麼會受傷呢?她傷到了哪了?傷得重不重?”赫連城這才注意到夏侯逸軒手臂上的傷,他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亂了,恨不得馬上飛到天狼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