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冷靜地想了想,轉身對記者道:“我在這裏執行任務。閑雜人等都退出酒店!”
——
聽到外麵傳來歐陽解圍的聲音,宮洺川冷笑地回過頭,睇著披著床單的樂悠悠:“原來門外有護花使者呢。”
悠悠冷冷道:“歐陽的確是我的護花使者。”
宮洺川忽然就厲喝:“他有什麼好的?”
“他用在這裏執行任務的名義,幫我擋走所有的記者。不管我做什麼,他都相信我,包容我,並且幫我解決所有的麻煩……
悠悠臉上帶著故作的驕傲。
“你……”宮洺川本來準備離開了,可是這會兒又幾乎被她氣的原地爆炸。
下一刻,他一身怒意盡皆散去,反而唇角勾起一抹莫測的冷笑。
他又露出這種諱莫如深的笑容!
她太熟悉這種笑容了。
這種笑容背後一定是因為他在算計著什麼。
悠悠不由有些恐懼。
門外,那些記者卻並沒有因為歐陽在這裏執行任務而離開。
他們不相信歐陽會在這裏執行任務。
他們接到密報,這裏的確是宮洺川和情人約會的房間。
“宮先生,您在裏麵麼?請開門。”
“如果不開門,我們就賴在這裏不走了!”
歐陽頓時尷尬了。
難道非得讓他叫他手下的飛虎隊來,他們才相信他真的是執行任務?
為了私人事情調集飛虎隊,是不是有點違背組織紀律了?
歐陽陷入心理掙紮中。
——
記者們不斷地在門外叫囂,而宮洺川的削薄唇角始終掛著一絲諱莫如深的笑。
“宮洺川,你又想幹什麼?”她握緊拳頭,心底充滿了緊張。
她竟然有些看不懂這個男人的心思了。
“你說我想幹什麼呢?!”宮洺川大步朝著大門走去:“我要告訴所有的記者。這裏並不是軍人執行任務的現場,而是你和我幹見不得人事的房間。”
如果她執意對他冷酷到底,那麼他就昭告天下,她樂悠悠不是任何男人的女人,而是他宮洺川的女人。
他的妻子也好,別人都的妻子也好,都是他的女人。
悠悠急的叫起來:“不要去!”
宮洺川已經伸手去擰門鎖。
樂悠悠急得不行,忽然就一個箭步跑過去,從身後將他抱住,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腰,用所有的力氣拖著他:“求求你,不要開門!”
她本來披著床單,雙手去抱他,床單便從身上滑下去。
宮洺川能感覺到女人的焦急,脊背也能感受到她的溫軟。
他回過身,雖然燈光很暗,但是他依然一覽無餘。
目光幽暗地從她的腳慢慢地上移,最後落在她精致嫵媚的小臉上。
他扯起唇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悠悠,跟我睡一晚吧……這樣我會考慮保住你和歐陽的麵子。
“你不要太過分。”悠悠頓時鬆開他的腰,撿起地上的床單重新披上身:“你不要再觸碰我的底線了。”
“你的底線就是你的身體嗎?”他嘲弄地勾起唇角,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可是如果我想要的話,你還守得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