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無奈,自己伸手開始為他擦頭發。
她的手溫柔,目光認真地睇著他的頭發,卻偏偏不看他。
“說啊。我對你來說,有多重要?”宮洺川卻死死盯著她。
悠悠擦頭發的手指頓住:“很重要、”她實話實說:“感覺你是我這世上最親的人,超越親情和友情。”
那可能是愛情。
“我不需要你太獨立。”宮洺川幹脆一字一字說道:“那會讓我沒有存在感。我要保護你一輩子的。”
悠悠的心仿佛被什麼撞了一下,輕微地顫抖起來。
他要保護她一輩子?
聽到這句話,她真的挺感動的。
“洺川,你如果執意住在韓家保護我和歐陽。我允許了。”
她退讓一步,他應該滿意了吧。
“你今天被唐北玥和費賽爾綁到哪裏了?他們沒有對你怎樣吧?既然逃出來了,為什麼不立刻給我打電話?你知道我一直在找你麼?”
他終於忍不住了,一連串說出今天的事情。
悠悠頓時明白。
原來他剛才冷冷的臉色,是因為她出事沒有第一時間聯係他?!
她今天受到那麼多的傷害,已經夠累了。
“洺川,很多事情我都可以自己解決。我很獨立的。”
話雖如此,可是今天她能逃出來,真是僥幸。
誰讓她突然就惡心吐了,而剛好浴室就有個天窗。
被女人溫柔地擦著頭發,宮洺川仿佛被捋順了毛的豹,神情慢慢地平和下來:“悠悠,你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悠悠墊著腳,全神貫注地擦著他黑亮的頭發,一邊擦一邊說:“先別問我發生了什麼,也別告訴我你發生了什麼,擦幹頭發後,你自己把濕衣服換了,不然會感冒……”
他每次咳嗽,她都覺得揪心。
忽然,男人一把摟住她的腰,把她緊緊摟在懷裏:“今夜給我吧。”
悠悠睜大眼。
“不給我,我自己來。”他俯下身,忽然就衢住了她的嘴唇。
突如其來,秒走了她的吻,特別霸道又柔情。
啊……
她身體抑製不住地顫栗。那是一種像是被電流過過一遍的感覺,麻麻的,心動的。
他雙手抱著她,低下頭,用額頭頂著她的額頭。
和別的男人比起來,他吻她的動作和他的眼神一樣,都那麼細致而**。
悠悠牢牢的閉上眼,但卻管不住自己心髒砰砰地激越地跳動。
聞著他淡淡的味道,感覺著他濕潤的呼吸,感受著他輕柔的唇瓣……悠悠緊緊閉著眼睛,唯恐泄露了自己真實的感覺。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吻她的時候,她會覺得心酸而又渴望呢?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吻她,她會覺得整個身心都為他柔軟?
曾經有過的感動,這會兒,在腦中蘇醒,心髒的顫抖,讓她又羞又怕。
他的臉很燙,眼底開始冒火,仿佛一會兒就能把她融化。
倏的,悠悠趴到他胸口,臉埋在他濕淋淋的襯衣上,躲著…
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躲避自己的心亂如麻。
“嗬……”
一聲輕笑,宮洺川緊緊地摟住她:“不喜歡啃我嘴巴,原來是要啃我胸口?我可不是女人,沒有可下口的地方!”
宮洺川真是太擅長這種無恥囂張的語言,撩她撩她又撩她。
把狂妄和狂浪演繹到了極致。
悠悠本來又羞又怕,聽到他的話後,頓時整個人宛若炸毛的貓,憤怒地瞪圓了嫵媚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