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洺川不斷地咳嗽,咳嗽聲劇烈的好像要把肺咳出來,即便他自己身體難受的很,他依舊牢牢抱住她:“悠悠,保持清醒!”
樂悠悠卻沒有清醒過來,她甚至鼻子湊近他的胸口傷口,忽然就對著他的傷口狠狠咬下去。
宮洺川痛的無以複加,她咬上來的一瞬間,他幾乎痛的昏厥。
忽然,向臣衝上來,一拳砸了樂悠悠的後腦。
樂悠悠終於軟倒在地。
而宮洺川也因為流血過多,癱倒在地。
昏迷之前,他的手依舊牢牢拉住她的手,好像一放開,她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
悠悠醒過來的時候,渾身疼痛,尤其是牙齒特別痛,口腔也麻麻的,難受的很。
昨夜她記得宮洺川拉她去唐家和唐北玥對峙,可是最後,場麵大亂,她自己也犯了病。
她似乎拿刀插了某個人的胸口,又狠狠地撕咬了好久。
那個人是誰?會不會被她咬死了?
忽然,外麵驟然響起一陣嬰兒啼哭。
悠悠下了床,穿著拖鞋,走到走廊裏,俯下身看向樓下,正看到保姆抱著一個嬰兒的繈褓,在給孩子喂奶粉。
這是誰的孩子?
就在這時,向臣走上來:“少夫人,您醒了?太好了,少爺一直等你醒過來呢。”
“宮洺川呢?”悠悠小心翼翼地問:“昨天夜裏,我讓他受傷了麼?”
她依稀想起來,她似乎從哪裏拔出一把匕首就戳傷了他。
他劇烈地咳嗽著,似乎把肺都咳出來。
“少爺沒事。”向臣指了指樓下的書房:“他在裏麵畫建築設計圖呢,您要去看看他麼?”
悠悠詫異,他還是個建築設計師麼?
真是才華橫溢,多才多藝啊。
點點頭:“恩。”
她輕輕推開書房門,宮洺川正披著深藍色的睡袍,坐在椅子上畫圖。
畫架上是一座深埋入地底下的高樓,周邊都是漆黑,隻有高樓的樓梯是金黃色的,似乎泛著淡淡的燈光。
恢弘、壯美、神秘、而又比例完美,仿佛高聳的神閣,他的筆觸給高樓增添了無限的靈性。
每一層樓都用鋼筆小字標注所需要的科技配置。
他放下鋼筆,目光睇著設計圖。
顯然對自己的作品很滿意,鳳眸婉轉著一抹流光溢彩。
他工作的那麼專注,連悠悠推門進來都沒發現。
悠悠咳嗽了一聲,他終於扭過頭,看到她,立刻從椅子上站起,朝她走過來。
“你都好了麼?”他的目光檢查著她的身體:“還有哪裏不舒服?”
悠悠搖搖頭:“沒有哪裏不舒服。都挺好的!你呢?你怎麼樣了?”
他昨夜明明重傷了,可是現在怎麼倒像是沒事一樣?
他甚至連咳嗽都沒有了。
“我沒事。”宮洺川道:“你沒傷我太重。”
“我不信。”她伸手便去拉他的睡袍,他開始有些驚愕,最後便笑著任她施為。
她伸手拉開他的睡袍,解開他襯衣的口子,露出他的胸膛。
胸膛的刀痕有很多,不過都已經完美愈合。
昨夜,她明明戳他一刀啊。
難道,他也注射了類似能改善基因的菌株,傷口愈合能力變得和她一樣強?
她睇著他的胸膛,陷入疑惑,而男人倏然扣住她的細腰,將她拉入他滾燙的胸膛,便吻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