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雖然住了院,但是這個醫院似乎隻有她一個病人。
這似乎是宮洺川的私人醫院,地處日本。
她還沒來得及在醫院裏逛逛,便被宮洺帶上了頂樓。那裏有一架直升飛機,他們乘坐直升飛機去機場,又搭乘私人飛機回到了江城。
打開車門,宮洺川抱著悠悠下了車,所有的傭人和保鏢都來迎接。
“少爺,少夫人,你們終於回來了……”
“少夫人狀態不錯,看來手術沒受罪。”
他們都知道悠悠突然就被少爺帶去日本做手術了,但是具體做的什麼手術並不知道。
悠悠窩在宮洺川懷裏,懶洋洋的:“洺川,我要吃冰糖雪梨……”
“恩,去做。”他淡淡吩咐傭人。
“……我還要吃小雞燉蘑菇……”
傭人聽到了,一一照做。
自從做了大腦的這個手術,她就變得格外粘人。
攀著宮洺川的脖子不下來。
“真沒辦法,你纏起人來比千薰還不像話……”他一路扛著她上了樓,來到臥室門口。
她從他身上滑下來,把他抵在門上,踮起腳,在他不注意的時候就秒走了他的吻。
他瞳孔略張,女人已經在他唇上再次啄了啄:“你對我這麼好,我想慰勞慰勞你。你說任何條件,我都答應你。”
她的吻清淺,帶著一種發自內心的崇拜,小心翼翼地在他兩片薄唇上研磨,試探,清甜的氣息絞著他的所有感官,他的心連著空氣慢慢地灼熱。
然而不知道為何,男人闔黑的瞳仁深處,卻有一絲沉重一掠而過。
下一刻,他仿佛豁出去了一樣,狠狠地回應她,如火如荼的氣息就像是火山爆發,頃刻將她淹沒。
和有情人做快樂事,無非就是這個樣子。
今夕擁有,哪管明天?
不過他也隻是吻足了她,並不幹更劇烈的事:“乖,你得好好休養。一個月之內我們禁欲。”
從他口中聽到禁欲這個詞,悠悠足足驚詫了五秒鍾。
他自從在她身上開了葷腥,幾乎到欲罷不能的地步,現在他能禁欲,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過,這剛好證明他在乎她,愛她。
——
安撫好悠悠,宮洺川便進了書房。
歐陽傳來了西山森林宮家祖墳發掘現場的照片。
考古學家打開了那個黑色檀木大棺材,可是棺材裏已經空無一人。
連陪葬的服飾都沒有留下一個。
黑洞洞的棺木內,隻有兩隻薄如蟬翼的翅膀狀物體。
“叮鈴鈴……”
歐陽打來了電話,宮洺川按了接聽鍵,問:“這具棺木的主人是誰?”
歐陽詫異了:“你家祖墳地宮入口放了一個這樣的大棺材,無名無姓,沒有銘牌,像是個守墓人或者陪葬者的棺材,我還以為你知道是誰呢……宮洺川,我建議你去查查族譜,把你的祖宗們都歸歸類……”
“棺木是不是被人打開過?”宮洺川又問。
“棺木就在半年前被人打開過。裏麵的屍體似乎被人盜走了……我已經讓人去查。”
宮洺川卻睇著照片上的兩隻薄如蟬翼的翅膀狀物體,鳳眸更加詫異了,不由問:“這兩個東西是什麼?翅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