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晨起來,想到是周五,就急急忙忙想要讓南唯嘉代替我去找老師要卷子。
忽然間想起我們倆已經絕交了,好吧,隻能是我自己一個人去了。
我充滿罪惡感地歎了口氣,想到下周小學妹們就回來了,他應該會好過一些吧,我想著,心裏沒那麼罪惡了。
洗漱完,像郝思嘉那樣,我覺得今天又是個美好的一天。
不過我得想想怎麼去找老師,萬一老師問起來我該怎麼辦,還有上課的時候我應該怎麼辦?我們倆還坐在一起。
和鄧森問完早安之後我開始思考這些問題。
至於鄧森,我得等到以後再說吧,等我一模考好了我再考慮下一步,培養感情嘛。
想著,我心裏的烏雲逐漸散開。
好吧,我開始去找英語老師了,如果英語老師問起來我就說我要自己事情自己做,然後拿完卷子趕快跑。
呃,英語老師第二個辦公室在哪裏來著?完蛋了,平時我去的都是她在本層的辦公室。
晃悠著,快要上課了!上課就上課吧,還是虎威太歲的課。
虎威太歲是數學老師,之所以叫她虎威太歲是因為她實在是太可怕了。
我快被急死了,怎麼可以這個樣子!怎麼偏偏……唉。
晃悠著晃悠著,我等來了老孟。
“老孟!英語老師第二個辦公室在哪裏?”
“我帶你去找,走。”他帶著我去了,我大喜過望。
到了班裏的時候,正好沒有遲到,後一步,數學老師就進來了。
沒有尷尬多久,我們倆還是那麼靜默地坐著。
發卷子,做卷子,對……
我本來想轉過身子去找他和他對答案,但是突然間想起我們倆已經鬧掰了。
所以,隻能假裝轉過身去從書包裏找東西。
拿完東西,我就開始日常犯難,所謂的對答案隻不過是自己解決自己不會的題的一個幌子罷了。
虎威太歲平時最喜歡說的一句話就是不懂就要問她,但是平時的我根本就不會去問她題。
現在好了,我得放下我可憐的自尊心去找虎威太歲了。
我剛到虎威太歲旁邊,南唯嘉放下了筆,想要上來判,但是硬生生遏止住了自己。
虎威太歲一臉高興:“哎呀,難得呀,真難得。居然上來問我問題,好好,哪個?我跟你講。”
我指了指自己不會的題,我以為虎威太歲要發威了。
數學老師說:“這道題我昨天已經講過一遍了。你是不是沒有聽懂啊?那你先回去,我再給全班講一遍。”
然後我就很是窘迫地坐回去,等著老師講。
筆沒有水了,我突然間想起以往找南唯嘉借筆的事情了:
我:“哎哎哎。”
南:“幹啥?”
我:“借我支筆。”
南:“啥筆?”
我:“我打你哦,黑色水筆。”
然後我就在凳子下踹他一腳,他就悄悄咪咪自己開始揉腿,然後拽拽我的短發。
我轉過身去找小A借筆,小A沒有說什麼,因為她皺著眉頭正在思考數學題。
回過頭去的之後,南唯嘉剛要上去找老師判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