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我說川子,你他娘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猥瑣啦。大學裏可沒發現你是這種人啊!”
我回頭一看,竟然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死胖子。“滾蛋,老子現在也不是那種人!你……你們都誤會我了!”
“誤會?”他湊到我耳邊輕聲說道:“現在有圖有真相,你還狡辯什麼呀。別忘了她可是最討厭撒謊的人。再說不就是給其他女人送了對耳環嘛,又不是捉奸在床,承認得了!”
“你他麼少在這起哄!老子什麼時候送她耳環了!”我的喉嚨一下就響了起來。“還有圖有真相,難道你們不知道有圖未必是真相嗎?沒錯,我是把耳環塞進她口袋了,可那是有原因的!”
“嘖嘖……海川啊海川,沒想到你死到臨頭還不認賬。行,我倒聽你說說看有什麼理由。”雅靜雙臂交叉在胸前,一臉憤慨。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晚上……”我從頭到尾將遇到宋懷友的事一五一十講了出來,說完長長鬆了口氣。“情況就是這樣的,愛信不信。”
“你是說那個猴精要你獻血給他?”胖子一撇嘴說:“我越來越佩服你編故事的能力了。照你這麼說,他一直跟著我們卻不動任何聲色,是為了讓你同意把血給他?我擦,他有這麼守規矩嗎?而且好端端的一個小護士說被上身就被上身了,而且事後還一點感覺沒有?切,怎麼可能!”
“胖子!你他麼到底是哪兒頭的?”我聽他說話就可氣,兄弟遇難不說幫一把,還背後捅刀子。
“我……我站在事實這頭!”
“你麼蛋!……”
“行了!”雅靜將耳環放到掌心仔細觀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就算這裏麵能躲的下一隻蟲子,那麼按你的說法,宋懷友此時應該已經得到了你身上的血液才是。可剛才那兩個護士來,並沒提起血液的事。”
“那……那又怎樣,他們兩個又不負責驗血,不知道也很正常!”
“這好辦,我去問問就知道了!”
“梁文達!你他麼想死是不是,你這麼問不是讓醫院起疑心嗎?”我火了,正想把胖子一把扯回來。病房門“砰!”的一下被打開了。
“海川!”又是那個牛角辮。“不……不好了,你的血樣不見了!”
“啊!?”三個人大吃一驚。尤其是我,興奮的一把拽住她的手說:“哈哈,丟的太是時候了!老子終於可以洗刷冤屈了!”
她拚命甩掉我的手,害羞說道:“你這人怎麼這樣,神經兮兮的。好像你本來就知道血樣會丟似的。”
“呃……我怎麼可能知道。我就是覺得不可思議而已,你說又不是什麼值錢東西,誰會偷它啊!”
“那你可說錯了,你的血質及其罕見,一旦研究成功可能會填補新的空白,說不定還會轟動整個世界,所以它的價值不容小覷!”
“那你們還不加倍小心。現在丟都丟了還來找我們幹嘛?”胖子抱怨道。
“是……這次的確是我們的錯,所以我們想過兩天再為海先生安排一次抽血!”
……
再抽,再抽老子就真他麼成冤大頭了!等牛角辮一走,我和他們商量決定立刻閃人。住院好幾天,醫院方麵的檢查壓根沒有任何進展,隻是不停告訴我們作一步觀察,還觀察個毛啊,我敢肯定就是再住上一年也不會有任何發現。因為這壓根就不是科學能解決的事兒!說實話,這麼折騰我還不如直接打個電話給阿秀外婆,讓馮大神婆來趟北京呢!
不過雅靜覺得問題不大,暫時還不需要走那一步。
趁護士不注意,我讓胖子立刻給雅靜辦了出院手續,而且沒做任何耽擱,兩小時以後三個人已然坐在了雅靜家的沙發上。本來按我的意思是先去店裏避避風頭,因為地窖的事還沒弄清楚,我心裏著實有些不放心。不過雅靜說什麼也不肯去,胖子自然不明白其中原由,可我心裏卻跟明鏡似的。她是擔心睹物思情,看到那張搖椅會再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