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慈禧太後要做個縮小版的仿品出來。而且為何又落到了陸丸甲手裏。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摸不清狀況,於是又把目光落在了宋懷友身上。
“我懷疑這是老太後留給他的?”
“啊?這麼大譜?”
“還記得陸丸甲曾被請去京城嗎?他畢竟是一方蠱神,用得到他自然就會賞賜些東西。”
雅靜咬了咬嘴唇,“即便如此,賞賜玉璽還是有些令人費解。這畢竟不是一般物件,那可是象征集權的象征,如果私自擁有一定是要被殺頭的!”
“咳,我說你們想那麼多幹嘛!隱文裏不是提到過嗎,留給海川一些俗物,你瞧瞧這東西,多他娘俗啊!”
“不,這絕不單單是一件器物而已,我懷疑這裏麵還有我們想要的東西。”
“啊?你是說那本《苗蠱杖責錄》?”
宋懷友點點頭。
“不可能!這玩意兒還他娘沒我手掌大,怎麼可能放的下一本書。”
“嗬嗬……”他笑了笑,“誰告訴你那一定非要是一本書或者冊子。如果隻是一段絲錦,放在裏麵綽綽有餘。”說完把玉璽放在鼻端聞了聞,眉頭漸舒。“有血腥味兒……”
“血……血腥味兒?”
“如果我猜的不錯,陸丸甲這次用的是蠱封。”
“蠱封?”我愣了一下,好奇問到:“那是什麼意思?”
他稍稍思索了一下,說:“所謂蠱封,就是用獨特血液封將而成的機關,隻有與之相符合的血液淋在上麵才有可能打開。”
“這好辦,我再取點血就是了。”我還以為有多複雜,不就是讓我再獻滴血嘛,無所謂。
“慢著。”他按住我拿著銀針的手,“陸丸甲的蠱封可沒這麼簡單。”
“什麼意思?”
“你的血雖是百年璽血,卻並不純?”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瞪著眼看著他。
“之前我用過你的血完善肉體,發現你的血致陽,而這是枚鳳璽,屬陰,怕是會有不符。”
“咳,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我擼起袖子,用銀針往手指上猛的一刺,鮮血順著指尖滴在了璽印瑩潤的玉石上。白底紅血,直到鮮血淌到了基座上,也沒出現一絲變化。
“陽氣過重,與陸丸甲所留血液不符。”
我皺了皺眉,心一下拎了起來:“那怎麼辦?”
“咳,這有何難。”胖子在一旁插嘴道:“咱這兒有兩位女生,還擔心個糗啊!讓雅靜和阿秀一個個試,總有一個陰血適合吧。”
“就是就是,不就是一滴血嘛,我先來。”說完阿秀從我手裏搶過銀針,還沒刺就被宋懷有按住了。
“不可亂試。這玉質地偏軟,一旦有血流過便會滲入其中,如若導致玉石不純,恐怕就再也別想打開它了。”
“可如果不試,我們又怎能做出正確判斷呢?”
在場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直到宋懷友再說話,才打破這讓人發慌的寂靜。
“用胡姑娘的!”不等我們反應,他便繼續解釋道:“首先她的血為陰血,可以調和陽氣,其次也是胡康裕之後,另外還有一點最關鍵……”說完他看了看我,又瞧了瞧雅靜。“她懷有海川的孩子,從某種程度而言,體內也有璽血的成份,就目前來說,或許這已經是最穩妥的方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