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戍言還沒回過神來,就被他拉到懷裏,回頭看去,原來是其中一個刺客沒有中軟筋散,一臉殺意的執劍而來。
許戍言怔怔地感受到一股冰涼的氣息傳來,護著自己的人單手執劍刺入刺客的胸口。
鮮血噴湧出來,一滴濺到她的側臉上,瞬時間顯得她越發妖豔。
許戍言愣了愣,抬頭看了一眼護著自己的男人,正是她那個帥的慘絕人寰的夫君重浮!
她沉默許久之後,張了張嘴巴,推開重浮,故作嫌棄道:“一點也不溫柔,血都弄我臉上了,武功真差勁!”
長得這麼好看,還靠的這麼近!簡直就是犯規!
說話間,她抬手擦拭臉上的血跡,隨後俯身去給刺客診脈。
不過,如果剛剛不是重浮及時反應過來,她恐怕就要被長劍就要刺入後胸了。
重浮神色一怔,剛剛許戍言說她會醫術,其實他是不盡信的,隻想為難她一下,可看她此刻的模樣,似乎不是假的。
還沒等重浮回過神來,隻見許戍言雙手按在刺客胸口,從袖口拿出來一個小瓷瓶,小心的撒上去了一些之後,又從裙邊撕下多個布條,把刺客的胸口包紮住,確保鮮血不再流出來,隨後回頭道:“他情況不太好,必須趕緊救治,這麼多刺客裏他是首領,隻有他活著咱們才能問出來是誰派他來的。”
“宣府醫。”
重浮麵色一沉,眼神中劃過一抹冷意,在他大婚之日上行刺,他倒真想知道誰這麼大的膽子。
刺客被帶走,許戍言才鬆了一口氣,到重浮身邊不說明情況,一把拉過重浮的手腕號脈。
重浮不近女色,更不喜自己討厭的女子觸碰,下意識的甩開了許戍言的手冷聲問道:“做什麼?”
許戍言轉過頭來,一臉理所當然加莫名其妙,“我不把脈哪裏知道怎麼給你解毒?”
重浮這才不情不願的把手伸了出去,一言不發的望著許戍言。
“王爺也不必如此憂心,我隻說了王爺不許給我戴綠帽子,若是王爺實在喜歡那月兒姑娘,大可以在外麵吃飽了再回來,等王爺休了我,到時不就可以和月兒姑娘雙宿雙飛了嗎?”
許戍言知道這人一定還因為婚事生氣,想來也是,原主的記憶裏,重浮厭惡她到好似看到了過街老鼠一般。
重浮冷下了臉色,警告道:“閉嘴,不然不給錢。”
“別,天大地大您老最大,行了吧?”
許戍言頓時一臉憋屈,秉承著顧客就是上帝的心思,告訴自己忍
翌日一早——
“王爺,找到了。”
一道黑影出現在書房中,低沉的嗓音對上首男子恭敬地開口。
重浮麵色一凜,冷聲道:“在哪兒?”
黑衣人麵色凝重,眼神中劃過一抹淡淡的擔憂和思慮,緩緩道:“至陰之體,便是王妃。”
許戍言說他中毒之事不假,隻是重浮並非不知自己中毒,更不是不知道解毒之法,隻是他一直缺一味藥引,那藥引便是至陰之體的心頭血,唯有以至陰之體的血入藥,才能解毒。